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请受我一拜!”
刘叔满脸泪水,瘦弱的身子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柳月儿连忙将他扶了起来:“刘叔,那王少北自作恶不可活,我和致远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你无须如此的,我.....我心里也不好受。”
秦宗远搀扶着刘叔:“二嫂,刘叔是真心感谢你的,你看如今那王少北竟然被抓起来了,还是被京城的大官,这下,青青在天有灵,一定很欣慰的!”
柳月儿笑着点了点头,深深地吸了口气,她看着刘叔佝偻的身子,还有那止不住的眼泪,两鬓斑白的头发,眉眼之间的皱纹。
活着的人,远比死去的人承受的要多。
她上前抱住了刘叔,低声安慰:“我和致远没什么别的想法,刘叔你要是不嫌弃,就把我和致远还有宗远当成你的孩子,我们会替青青好好照顾你的。”
刘叔泣不成声,一个劲儿的点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宗远站在一旁,鼻子发酸。
秦致远安慰着柳月儿,他的身子依旧紧绷着,总觉得这件事太顺利了,哪怕只有一个晚上,但是王老爷不可能不做出任何的行动。
只不过如今,他们也没听到任何的风声。
不怕敌人不动,就怕敌人偷偷摸摸的已经布置好了所有。
只不过这些话,秦致远都没有说出来,他希望自己只是想太多了,毕竟王少北那种人,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过了一会儿,升堂。
柳月儿和秦致远一起站在了人群的最前面,看着钟飞一身官服的坐在堂上,少了书生气,多了威严,他把王少北和昨日那姑娘叫到了堂上。
柳月儿这才知道,昨日晚上的那姑娘,姓张,名为琴儿。
王琴儿眼睛还通红,跪在地上,发着抖,看起来很是害怕。
“王少北,本官问你,可曾在昨日晚上,偷去张家,欲对张琴儿行不轨之事?”
“大人!冤枉呐!”王少北跪在地上,哭的那叫一个凄惨,要是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以为这是被冤枉的!
柳月儿心里一颤,诧异的皱眉,到了这个时候,王少北还在嘴硬,到底是强行,还是已经......
只见堂上的钟飞脸色更加阴沉:“大胆,本官昨日亲自见你偷着去了张家,满口污言秽语,那张琴儿只不过才年满十三岁,你如今却要不认罪?当本官是何物?”
“小的不敢阿大人!我和琴儿自小就认识,她也是真心喜欢我的,至于昨日,那都是误会阿!我原本只是想去也找琴儿,她也是知道的!可是后来我到了那里,瞧着那床上的不是琴儿,以为是琴儿跟我开玩笑呢呢,所以才会说那些话!”
王少北装模作样的抹着眼泪,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
钟飞紧紧地皱着眉,没想到王少北还敢如此胡言乱语,他拍了一下惊堂木:“一派胡言!”
故而,他又看着张琴儿,将声音放低,沉声问:“张琴儿,王少北说你和他自小认识,也知道昨日他要前去家里找你,此事可是真的?你尽管说,有本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