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咧的。
邓布利多的话在几人中间掀起了轩然大波,每个人的神色都开始急剧不安起来。
斯内普转手一指麦格芬,表情非常嫌弃。
“可面对这种事,他这个小巫师……他有什么用呢?”
听到斯内普的问题,邓布利多神色严峻起来,他前进两步靠近了麦格芬,并没有回答斯内普的疑问,凡是而过来质问着麦格芬,
“阿尔伯特,说说吧,……你确认小矮星彼得的身份后,将他私下带走究竟想要干什么?”
斯内普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小巫师身上还有如此可疑的地方,自己居然忽略……不,是从刚刚开始这个小巫师就一直可以的将话题和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向伏地魔和食死徒的身上,妄图掩盖自己当时如此行动的目的。
‘是啊,这家伙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斯内普心中思索着,但他怎么样想不明白——这个小疯子的脑袋里面是怎样运转的。
邓布利多没等麦格芬扯出一个合适的说法。
老蜜蜂摇摇头接着说了下去,“我知道你和哈利他们已经进去了那个拉文克劳的【秘密图书室】,也知道你们在那个【无尽迷宫】中找到了【伏地魔的研究笔记】……”
“邓布利多教授?!”
麦格芬十分震惊。
——这老家伙全都知道了?
‘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赫敏,还是哈利透露出来的……‘
‘该死的,我忘了,这家伙会摄魂取念,而且时不时就窥探他人心思,肯定从哈利他们的大脑中看到什么了!’
‘可即使这样,这也不算什么!这老蜜蜂提起这件事是想要干什么?’
麦格芬低头思索着。
但邓布利多并没有因为他的沉默而等下去,老蜜蜂接着指出来一点,
“麦格芬你也应该明白【血咒】的最后一位解药是什么了吧?”
“那应该是另一位【血咒】受害者,一条已经纯粹化为野兽的蛇……是那条蛇的血液和毒液……我想你应该猜到了吧?”
他用极为肯定的语气说道。
这令麦格芬感到不寒而颤,一度以为自己的秘密都被这老蜜蜂看光了……他急忙使用【大脑封闭术】全力封锁自己的脑袋中的记忆。
做好这一切之后,才小心抬起头来注视着邓布利多。
“虽然不知道你想要干什么,但我猜到你肯定是想要通过小矮星彼得从伏地魔那里得到那条‘蛇’的下落……”
“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肯定是从伏地魔研究黑魔法的笔记中,发觉了某个咒语能够帮你达成这一想法?”
“比如………”
邓布利多停顿了一下,“忒休斯之咒?”
这家伙是去隔壁的柯学进修班深造了吗?
他是怎么得出……不,即使是猜出来的也够离谱了。
麦格芬一脸震惊。
他想不明白老蜜蜂是怎么架构出这个直指结果的逻辑来着。
但更为吃惊的是斯内普和特里劳妮,他们两人自然听过这个极为有名的魔法灾害事故。
它刚好发生在上古巫师时代末期到现代魔法体系最初期的转变,所以也是极少数可以证明上古魔咒危害的切实例子。
而且魔法界当中有不少恐怖的童话传说就是关于忒休斯之咒的。
相传这个魔咒能够将每个接触的人都变成受人操控的木偶,将每个接触到人,不管是麻瓜还是巫师变成歇斯底里的疯子……
斯内普瞪着麦格芬。
这下他更不能容忍这个小巫师存在于这所学校了。
麦格芬·阿尔伯特这小巫师远比他想象的要危险,这种失传的魔咒……居然能够复原出来。
“不,不是的!”
看到其他人的神情极具变化,一脸提防的盯着自己。
简直到了无以加复的程度。
麦格芬暗骂一声面前的老狐狸,赶紧辩解道,“不是的,只是一个类似【夺魂咒】的魔咒!”
“我只是受此启发……”
现在这情况如果不解释清楚,麦格芬知道会更加麻烦的。
或许这就是这个老蜜蜂的目的。
麦格芬将自己的根据羊皮卷系统创造出来的【移魂幻影】的魔咒的施法方式,和效用……从头到尾解释给三人听。
“这么说,你是想要给小矮星彼得植入一个想法,让他从伏地魔得到那条蛇的下落,在通过某种不自觉的消息传递方式交给你吗?”
斯内普重新总结了一下麦格芬说法。
“自大,狂妄……原来是你……是你搞砸了一切。”
“邓布利多,我想我们应该严肃考虑这个小巫师在学校的去留问题。”接着没等麦格芬回答,斯内普立刻这样说。
特里劳妮听完麦格芬的说法之后,更是直接躲到另一边,一副不想与他扯上任何关系的模样了。
“好了,斯内普,小巫师是有一些错误,但总归是为了寻求解除自身的诅咒,更何况也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别这样,我让麦格芬过来,其实就是为了他所发明的这个魔咒。”
“原本我以为麦格芬你只是根据伏地魔的笔记改良了【夺魂咒】,但没想到结果更好……这样或许我们可以从食死徒口中得知剩下那些魂器的下落。”
“一般意义上的【夺魂咒】和吐真剂,是没办法对这些经过伏地魔训练的食死徒起到作用的。”
“当然,我也知道伏地魔并一定会信任他们的仆人,告诉他们有关魂器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情……总会有些蛛丝马迹会留下来的。”
“至于你身上的血咒……我会问问我在东南亚或者是日本定居的巫师朋友……他们应该会找到一些还流传在世上的【血咒】患者。我听说那里有一些当地的原住民巫师能够压制【血咒】,并且能够将其作为武器,或者血脉,在自己家族流出下去。”
“对了,这件事最好不要说出去。”
商量完这件事后,邓布利多终于放麦格芬回到了医护室中。
躺回到床上后,麦格芬却始终无法从这一堆乱麻中,理清自己混乱的思绪,就那样睁着眼直到天亮,一夜没睡。
而且在这辗转反侧的一夜中,他总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邓布利多所说的那些都是借口,这家伙好像就是非要把自己扯进这摊子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