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噢?我想应该是光忠留下的。”
狐之助:三日月已被找出正确位置,三日月出局
鲶尾藤四郎:“这就是身为笼中鸟的结局……”日常笼中鸟的碎碎念着。
笑面青江感觉嗓子还是不适,和果子的粉末就如涂了粘着剂一样黏住喉咙。咽了口水也无法冲下,反倒又再引起一阵轻咳。
“还是有点哽在喉咙呢...嘛,剩下的我就放在这里了。我先去泡点茶,咳。这感觉真不好,感觉都要直接碎掉了呢。”敛眸将碟子塞到毛利怀里,别脸袖口掩脸蹙眉。不等道别大步踏走,冲他们挥手离场。
大包平:“是光忠殿下吗?看来他很擅长料理的呢。”把一句话“不愧是我们备州的人才。”塞回肚子。抱着金色刀装转身走向厨房。
等等!青江殿下也是备州的吧?虽然抱着球球感觉有点奇怪,但是真的好棒。冬暖夏凉。等变回去了再找主上要一个吧。
毛利藤四郎:“这个样子倒是无所谓……”站在厨房的角落稍微观察了一下自己的身高就听见有刃过来的声音,抬头看过去,见到刃的体型稍微有点失望。
“啊啊,本来想着在厨房蹲一只可爱的小……”嘀咕着想到现在的情况又停了嘴,向过来的刃打招呼:“青江先生,午好。”
压切长谷部:“就,就只剩这些了吗?一不留神,原本存储在冰箱里的甜点就所剩无几了。一只手称在冰箱门框,控制不住的暗暗发力,从背后看就像僵硬在冰箱前一般。”
“你们啊……”像是从嗓子眼挤出来的声音,微微颤抖着转过身来。“呀呀——!要是都吃光的话可不好吧?真是的呢!三日月殿呀——!”
转过来的只是一张笑容满面的脸,以及明显与表情不符的强大气场,和故作开朗的扭曲声线。
狐之助:“游戏时间还剩余时间两天。请各位刀剑男士继续努力。”
狐之助:“宗三自我觉醒自行回归正确位置,宗三出局。剩余人数六个。”
宗三左文字自己竟有些不适应他人的抚摸,本想拉下那人的手,可身体竟不由自主的顺从那人的动作,皱了皱眉,表情变得有些奇怪。
“光忠么……他那里曾经见到很多……”轻声叹息。魔王……真是笼中鸟挣脱不开的梦魇……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话似乎有些不对劲,有些慌张的抬起头看着那人。对方似乎并没有在意自己的话语,而是匆忙离开了。三日月殿没关系吧?端着碟子侧身望着那人的背影,片刻后转身走向厨房。
“小孩子……拿些什么分给小孩子吧……”刚走进厨房就看到鲶尾哥的表情似乎有些狰狞,语气也有些吓人,小心的挪到鲶尾哥身边,轻声问到:“鲶尾……哥,你没事吧?”
压切长谷部:“……是毛利呀,哈哈哈我很好,话说今天也要去找主公申请马当番呢!那句话怎么说……啊啊,是——马粪要往讨厌的家伙身上扔!”
感觉在说出完全违心的话之后丢失了什么,但是为了把最好的结果呈现给主,这种考验……“哈哈!果然只是说出来就非常期待呢!”十分努力地保持着笑容。
狐之助:“游戏活动时间剩下一天。请各位刀剑男士加快进度。”
狐之助:“活动时间到,出局人数:2,其余平局。”
橘钱—审神者
新发的绿萝黏糊着同竹栏亲密,青翠小叶遮挡倾覆下的炽烈日光,朝檐下石板映出些灰黑斑点。配合着足尖动作,木椅轻轻晃荡不时发出嘎吱声响,细软发丝随意铺散开,调皮几缕随暖风缠绵。
身旁立一桌案,摆放着几卷样式古朴的书册,落下翠叶在白瓷茶碗中飘荡。忽闻阵银铃似的嬉笑声,不假思索这定是自家那不省心的刀娃娃们。
童儿粉唇微微嘟起,弯月眸中尽是嬉闹意思,前些天刚替其绣好的小花儿尽沾染泥土。
屈指作势朝娃娃光洁额上敲了敲,瞧着人儿一副委屈模样也说不得重话,只得轻巧了事,拇指蹭上人儿玉粉小脸,轻缓替其擦去几道泥痕。“你这孩子…说也不听…罢了罢了,去舀瓢清水将花脸儿清洗干净罢。”
神户砂糖:“好热好困啊……”这么想着将被汗水黏附在脸颊旁的发丝撩到耳后,随后突然整个人似失去支柱一般瘫在刚刚还在处理的案卷上面。窗外络绎不绝的蝉鸣也如同噪音般难以入耳。
实际上这就是整个本丸除自己和工作人员以外唯一的声源了。据那位长期镇守锻造所的三寸小人所言,刀剑降灵大概算是对审神者的认可,但在自己的手下竟一振都没有成功化作人形。
回想起来自己虽说没有贵族的雍容风度,但基本的礼仪都有好好遵守——难不成付丧神对主人的要求也是相当严格吗?说起来之前有看到过一个审神者,衣着可是相当繁复华丽啊,而且举手投足间也很有贵族的气质呢,而且称呼也很好听……
说起来没有人愿意光临我的本丸是不是因为我的起得实在太随便了?她的本丸坐标好像离这里不是很远啊。还有,好像只要物件超过百年就有变成付丧神的可能了,那么可不可以找别的古旧物品替代刀剑呢?
思绪随着远去的云絮一同漂移而去,回过神时狐之助已经轻捷地登上桌面礼貌提醒自己新一批的刀剑已经锻造完毕。
于是一改颓然兴冲冲跑到锻造所,却发现结果依旧同前几次锻刀一样。
实际上这样的情况也在预料之内。于是面上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又按照公式投入了材料。不过这次倒是没打算继续浪费午睡时间了,只打了个哈欠将纸符塞到自家那只好脾气的狐之助手里,叮嘱它要是刀锻好了就用这个,随后也不等对方回答就回到自己的部屋反手把门掩上,然后连公文都不写完就直接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