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柏对格瑞说到:“大概以后要用那个渣渣去威胁你,才能激发你全部潜能。我说真是奇怪,格瑞,不痛痛快快的打一场怎能与你我所相符。”
格瑞:“你错了,枫柏。”
“我错了?可笑,你那副处处隐忍的做法,才是真正浪费了自己的强大,浪费了自己所拥有的特权——放纵自由。”枫柏听了格瑞的话语只觉得好笑。
噢对了,你和我在凹凸大厅遇见的那个傻小子到底有过什么事情我可不想了解,只不过他那些叽叽歪歪的友情话语实在是令我不爽。
“啧,你怎么会与这种人为伍,真是让我失望。我劝你最好果断点,格瑞,残酷的凹凸大赛可不是给你们诉旧情的地方,当然也不适合那个自说自话没能力的家伙生存下去。先走了,有机会,再见吧。”留下噼里啪啦一大段话的枫柏就这样走了。
结束了与格瑞的打斗后,惨烈俱伤使得原力武器受损,短暂时间内是不可能使用了,不过,看在尽兴的份上,也算值了。
同雷德祖玛走在林间偏僻道路,片刻敏锐地察觉到一股灼热视线从正后方投射过来,以及一种陌生的气息。哼……看来是一条来路不明的虫子。
稍稍顿住脚步再度行走,然而那个家伙依旧不屈不挠地潜然紧跟,蓦地停住步伐直截发问“那边的小虫子,你还要跟我多久。”
身后方的树木遮蔽丛中显现一抹身影,伴随响起着的是对方的奉承话语,传入耳中简直虚伪得让人厌恶。
转过身双臂环抱胸前一言不发,以凛冽的目光打量这位不速之客。
至于他说了些什么,我一点儿都不感兴趣,在他的身上我可没有看出任何的威胁和潜力。待人话音刚落一旁的雷德自言之意满是嘲讽,我兀自上前几步更加靠近那个家伙,金眸微蹙质问道:“啧,想在我和格瑞战斗后捡便宜吗?”
“你们可以放马过来试试。”枫柏的眼底尽显杀戮,字句充斥着威胁以及不屑,望向对方奇怪的面具下响出波澜不惊的话语不由得猜疑,这家伙究竟有何目的。
而对方一口否决,且以单膝下跪来表示真诚,单手搭在膝盖上,并颔首显露敬畏,随即继续自顾自的解说。
“鬼天盟?戚,只是弱者互相勉励的团体罢了。”枫柏心想到。
恍然想起来初遇蒙特祖玛的时候。
以下是枫柏触景生情的回想(第一人称视角)
记得是大赛刚开始后的一段时间,我凭靠强大实力迅速夺得榜上第一,各路"高手"纷纷群来送死,没办法,我只能应了他们的想法,结果就是再度给自己的积分跃上一个难以超过的高度。
“戚,我早不以为然了。”
坐在悬崖边忽的察觉有一队人朝自己浩浩荡荡的走来,嘴里喊着虚假情意,还有互相鼓励的士气,我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那行人,他们叫嚣着嘲笑大赛第一竟然是个未满十岁的小毛孩,我蹙了蹙眉头心生厌烦,唤出神棍攥在手中,他们看了更是笑的猖狂——这是什么破武器?
“嗤,到底是谁给了你们胆量来挑衅我,真是些令我钦佩的渣渣。”
“也是些不知死活的虫子们。”
我不动神情启唇清醒吐字,他们见我动了真正实力,立刻变了脸色开启警备状态,我已不屑于让他们见识一下我原力武装的真谛。
不过……既然不久后就会少了他们几人,让他们见识一下倒也无妨。
“看好了,渣渣。然后,在地狱里好好考虑一下你们和王的差别有多大。”
“肆虐天地吧,大罗神通棍!”
“你们可以提前退场了。”随着这句话说完,也同时宣告着他们的失败。
一手握巨型神棍毫不留情向那儿砸去,巨大破坏与冲击力让他们瞬间消失无踪,大概都已经粉身碎骨了。冷冰冰的系统提示音禀告获得新积分数量,是一笔不菲的礼包,但我一点都不感兴趣。
我正打算转身离开这是非之地,却听闻一微弱女声,回过头去寻找声源所处地,是一片破损的废墟,那位碧发女子支撑起她的原力武装勉强直立身躯。她好像是这样说的:“请让我追随您,嘉德罗斯大人。”
“噢——原来如此,老大。然后呢然后呢?”当时曾有人这样问我我却只回答:“然后?然后就是现在你所看到的场景。”
蹑手踱步靠近眼前毫无防备背身的人儿,神棍早已不在手中,取而代之的,只是一把小小的叉子。于心底暗自嗤笑一声轻舐干燥唇瓣,猛的加速前伸动手中银叉径直向人刺入。
“噢?反应挺快。”
“你想干什么。”
虽然对方敏捷察觉到空气中弥漫一股不对劲的戾气立刻回头,然而还是晚了一步,锋利银叉滑过白皙皮肤溢出小串血泡,沾着暗红血液少些的银叉捞捞握在右手中——即使右手被他紧紧握住。
“别那么紧张,格瑞。”
“你的胆子可没那么小~”枫柏调侃到。
不着痕迹靠近银叉舌尖舔食沾过小点,一股血液的铁锈味曼散口腔内部侵略味蕾,半阖眸勾起小幅度笑容,踮起脚间且双手拉住对方衣领迫其低头,在人耳旁低声念道。
“我只是想尝尝你的味道。”
“是否符合我想象中的那般。”
我停住脚步蓦地转身恶狠狠盯着那个一路上一直念叨骑士道的那个家伙。
他震了一下依旧滔滔不绝到那个该死的信仰。忍无可忍执棍高举后摆蓄力猛的向他敲过去,当然偏了一点点。
猛的举动导致对方反应迟缓几秒,重心不稳坐倒在地,望向他顿了几秒随后欲继续念叨前将神棍抵到人身旁,俯下身单手掐住人脸颊,在人耳旁低声警告。
“身为本王的王妃就不需要你那骑士道了,除非你是想背着我找其他渣渣。”
从梦中迷迷糊糊醒来仍然出于睡懵状态,晕晕沉沉依旧有些瞌睡,对方一手拦过自己另只手比这“V”字对着相机喊到:“嘉德罗斯看镜头123耶”
直到“咔嚓”的那一声忽然让自己清醒了几分,回头望时金已经跑的不见了,唯一留下了一个架着相机的托盘,不以为然砸砸嘴打了个哈欠懒散走到镜子前,望向镜子中的自己顿了顿,阖眸再睁,脸上已在睡眠时被某只“老鼠”画了图案。
这才明白之前金的所作所为,回想起来他话语间几分强壮镇定原来是为了不让自己怀疑。暗下脸色连脸也顾不上理,紧握神棍便向对方逃亡之路追去:“金!给本王停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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