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作为党的干部,就是应该偏袒农民,就是应该偏袒工人,就是应该为农民工人说话,就是应该把党的崇高目标与农民工人的利益绑在一起,而不给极少数贪鄙分子任何机会!
从这个意义上讲,我承认他们看到了这件事情的本质!同时,我也恳请调查组把我的意见反映给上级组织。”
尼玛的,要上纲上线,拉大旗作虎皮,谁不会啊!
安岭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话,顿时把调查组一行给打得闭声闭气,他们没有想到,安岭不说就不说,一说就如此犀利。他这不是要反告冲白河粮站,他这是要挑战粮食系统啊!
换句话说,你冲白河粮站根本没被别个安岭看在眼里,你冲白河粮站连作别人对手的资格都没有,你告啥呢告毛啊!
行署办副主任任玉芬听得却是心里一动,这个年轻人,全身好大的杀气!这样的干部,现在是愈来愈少了,而这样的男人,貌似也越来越少了。
想到“男人”两个字,任玉芬不自觉地脸红了,自己三十五六的人了,想啥呢,好在日光灯下,有遮掩效果。
“好的,安岭同志,我代表地区调查组正式通知你,此次调查,我们已经查实大山岩区粮站邓王体等人贪污公粮公款、坑农害家的事实与情节,调查组回去后,邓王体等人将会移交给司法机关处理。
至于冲白河乡粮站告状信的相关情况,我们通过一天来的摸底调查,也基本查清了事实,你要相信组织一定会正确处理类似事件,组织的原则是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组织做事的原则是实事求是的。下面,任玉芬同志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陆剑对调查组的相关调查进行了一个总结,同时也告诉了安岭一个好消息,那就是,你别担心,告你的人已经被抓起来了。
但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呢?安岭一时也没明白,所以他就抬头认真地望着任玉芬。
梦境里的安岭,因为所处时代不同,见过的美女实在太多,所以虽然觉得任玉芬颇为惊艳,但眼神也没什么变化,而是一惯的清澈。
但安岭这种清澈的眼神,到了任玉芬眼里,就有如珍宝一般可贵,当即她就对安岭产生了无限的好感,如有可能,她应尽可能呵护这位小同志的成长,也因为如此,任玉芬同志的话出口之后就变成了:
“小安同志,我们在坐的,都比你年长,都是你的大哥哥大姐姐。我也就从年长者的角度,给你几句建议吧。你工作有水平,有能力,有冲劲,这些都非常好。
但你也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人人的想法都与你一样的,而你的做法,也不可避免会触及到一些人的利益,所以,我们希望你在以后的工作中,多思考,谋定而后动,尽量不给别人可乘之机。”
“谢谢,谢谢任大姐,谢谢各位领导大哥哥、大姐姐。”安岭的话脆生生的,充满着年轻的味道。
“哈哈哈,这个安岭,真有你的。明天早晨,我们早饭后就离开,你把物证和书证给我们就行。同志们,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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