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六,听闻最近冲白河乡向县委打了一个报告,县上批了10万块钱用于冲白河乡各小学修厕所。同志们啊,我们还有那么多重要建筑需要修建,什么时候,我们已经奢侈到可以用财政拨款修小学生的厕所了?小学生毛都没长齐,有必要修那么好的厕所么?
冲白河所在的大山岩区讨论组,因为安岭也在现场,没有谁有那个胆子敢向安岭发火,毕竟国人都讲究一个面子嘛,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但在除大山岩组之外的其他11个区组以及县直机关组,上面六个问题却都分别提出来了,虽然没点安岭的名,但冲白河乡几个字,等于就是点了安岭的名,而且说县上给钱修厕所一事,虽然没点马德平的名,但圈子内的人一看就是指马德平力压重议,直接拍板给钱一事。
当天吃晚饭的时候,县委书记马德平把安岭叫到一边,简单通报了这一事件。
安岭内心“格登”了一下,虽然觉得自己所做之事,没一件是错误的,但还是为这股风而担忧。
这股风叫邪风,说白了就是吹毛求疵,看不惯别人的风光,是枪打出头鸟的习惯心理。但以安岭目前的身份,却不能这样说别人是邪风,而且也不能以此给县委书记马德平说。
当天,马德平没有问安岭的应对意见,所以安岭也没表态。但次日上午,也即第二天上午,对冲白河的批判貌似有升级迹象。
有人在会上指出,如果各区乡都像冲白河那样各自为阵,不遵守县上统一部署,那整个西岭的经济目标该由谁来实现?
更有人说到了明处,以县上的财力,可以支援三两个冲白河乡,但能支持59个乡的发展么?显然,冲白河乡的举动是不可取的。
还有人似乎嗅到了冲白河乡与“东方贸易”之间的神秘关系,也说引进资本家的钱要特别小心,资本家都是见钱眼开的,而且特别自私狡诈,资本家的钱不是那么好用的。
总之,次日上午的会,相当多的讨论组建议县委叫停冲白河乡的“蛮干”,否则这个经济工作会难以统一思想与认识。
中午,县委书记马德平和县长牛健业紧急约见安岭。牛健业向安岭再次认错,并解释了这股风气来源于县人大一名叫阿麦洛的副主任,其人是原冲白河革委会副主任侯成贵的表哥。
“这人,上次也是他给牛县长出的歪主意,后来那场风波追到他那里,考虑到并未给安岭同志和国家造成重大损失,在请示了上级后,并没有追究阿麦洛副主任的责任。”马德平补充了一句。
这句话,算得上是交心了。
“马书记,牛县长,下午如果方便,安排我做一个十分钟的发言吧,对于冲白河的事,我觉得还是应该解释几句。”
“呵呵,我们就等着你的这句话。毕竟,对于冲白河之事,你更了解情况一些。但是,我与老牛两人也交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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