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儿子现在好歹也是一乡之长,哪能说走就走?再说,胡秀媛找我的事,我已经知道,不就是初二天,在城里召开高中同学会么。”
安岭有意无意地告诉着父母,你儿子我现在出息啦,不再是过去的学生啦。您们要管可以,但也得给政府一个面子吧?
“三哥,你想我们没?”待母亲出奇不意的问讯之后,小妹安然突然道。
“想!怎么不想!你们的期末考试成绩,我都知道呢。”安岭道。
家人,特别是两个妹妹,是安岭梦境里的痛。这一世,安岭终于可以自豪地说,且不说是否对得起民族或国家,但家人的命运已经彻底改变。
大妹安由芳,是1965年生的,月份同安岭,此时已经十八,所谓女大十八变,梦境里外貌比较普通的大妹,竟然出落得婷婷玉立一高二学生,注意,是香港中学的高二学生,而且成绩科科都是A或A+,至于未来的大学,除了最顶级的大学外,其他学校几乎是任意选择,当然,安岭不追求顶级大学,甚至也不追求什么最好的专业,一切以大妹的喜欢为准,只要她喜欢,报考哪所大学读任何专业皆可。
小妹安然,梦境里就是个可爱的小美女,这一世自然更加美丽可爱了。1岁年的小妹,正在香港读初一,除了成绩极好之外,文艺方面也极为擅长。
两个妹妹之未来,可以说不可限量。而安岭,将是他们最坚强的后盾。
梦境里的安岭,也曾教出过一些在国外留学的学生。说真的,安岭听了那些留学生的介绍后,深深地为华国的学生感觉不值。
华国的学生,在初高中阶段,成绩几乎天下第一,但进入大学后却一点也用不着,反而应该具有的那些素质与能力又特别欠缺。也就是说,又苦又累的华国学生,回过头来看一无所有。
这种说法虽然有些绝对,但高考结束后,各地几乎都要上演的高中生“撕书比赛”,却可看成是对某种现象的无奈反抗。
“三哥,为什么香港的那些哥哥姐姐,包括安妮姐姐,对你都非常崇拜,而且还称呼你为‘神’?”
大妹安由芳突然问道。
这问话,顿时就把父母及两个哥哥,包括师父杨海的目光给引过来了。对啊,这安岭真的是太那啥了,这天下曾见过如此牛1的人么!
譬如,安岭最近的杰作《两种体制之比较》,县委书记陈荣华可是亲自送了一套《华夏日报》到安家来,还把安岭给夸到天上去了。
安岭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三哥啊,啥都不行,论武不如师父,论漂亮不如两个妹妹,论干事不如两个哥哥,但你三哥啊,就一个长处,这脑瓜子特别好用。
因为安妮姐姐的关系,我经常指点他们做生意,他们自然要说我是神啦,自然要对你们好啦。否则,我哪天闭口不言,他们就要少挣好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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