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第一杯新茶。
这种特别舒服的感觉,让安岭产生了一种依恋,痴痴的,呆呆的,或者是一种真正的喜悦,这种喜悦,甚至超过了金榜题名时和洞房花烛夜。
“叭哒!”一滴夜雨突然击打在竹叶之上,天下雨了。
“叭哒叭哒……”不紧不慢的雨滴缓缓而下,这是春天的第一次降雨,好雨知时节呢,只是,春节期间的降雨,对天西省而言意义并不太大,甚至会有负面作用。因为此时天气还比较寒冷,降雨造成的气温降低反而不利于作物生长。
‘叭哒!’一滴夜雨落在了安岭的鼻梁上,安岭蓦然从“入定”中醒来。
“我这是,睡着了?”安岭睁开眼,看着四周漆黑的环境,自问道。
但是,好像,又不像睡着啊!那种感觉,很神奇,很玄妙。
接着,安岭又感觉到另一处不对了,那就是他的下腹部也即下丹田之处,竟然有一种灼热之感,其内有如一个刚煮熟的鸡蛋贴在那里,灼灼的,烫烫的,但并不难受,反而特别享受。
“难道,我刚才的情况属于修炼有成?”师父杨海说的练鹤拳内功,练到有收获的表现之一就是丹田处有一股热量。
竹林里依然叭哒叭哒地下着小雨,所以安岭也没在纠结于刚才的修炼,而是迅速起身,回家睡觉去了。
此时的安岭,并不知道他进入了“入定”这种很神奇的境界,而且通过他此前大约两个小时的“入定”,已经让他的身体素质至少提升了5%。
次日早晨,父亲对安岭说:“昨晚,你回来得太晚。”
“爸,你放心,我没事。”安岭说。
两爷子对话也仅此而已。接着便是洗漱、早饭,安岭进入创作的节奏。
“老安,安岭这样天天呆在屋里写啊画啊,又不与人说话,不会有啥问题吧。”当安岭去忙自己的事儿时,母亲马红丽对着老头子说道。
“他哪是不与人说话呢,我看这孩子是真的懂事了,一分钟闲不得呢。”父亲安国华说道。
“但我就是担心他。”母亲说。
“你一个老婆子担心他啥呢,你没听过,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难道安岭与邻居家那些孩子一样,此时去打扑克玩赌博你就觉得正常?”
这个时段,农村虽然娱乐很少,但年轻人聚在一起赌博却有所抬头,所谓的赌博打得极小,譬如打分,打5分,一场下来输赢几角或一两元。
对于本来就比较古板、顽固的安国华而言,赌博这种习气他是绝对看不惯的。
当然,安国华有句话没说。那就是自己的儿子,哪怕要打牌,也不会打分5分吧,打1元钱一盘,这些兔崽子敢上场么?
潜意识中,他觉得自己的儿子还是高人一等的。这是他安国华的骄傲,更是他安家的骄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