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止用着铅白色的布条来来回回地擦拭那一把弓箭。
这是他费了不少的心思,才能够在门派义盟的拍卖会上买了回来。平时都是小心翼翼地使用,怕弄坏它。
眼尾的眸光会留意着博以的动向,只是觉得他以前经历过不少残酷无情的厮杀,经验丰富。
在赛马一事,想不到我竟然这样的不小心,直接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我以前拥有不少让自已引起为傲的战绩,现在却丢人现眼。
博以想了想,脸色逐渐黑沉。
“我记得···”话还没有说完了,华止就听到士兵在帐外禀告一声,“将军,有人求见。”
“进!”
异口同声,后来彼此又鄙弃地眨了眨眼睛。
华止在心中骂了他一句,还以为这里是他的地盘,想反客为主。
他们进来后,立即朝着他们行了礼。
华止摆了摆手,就继续擦拭自已的弓箭了。知道他们过来营帐中,就是为了了解博以的伤势。
博依温柔的眸光中,蓦然多出两分担忧,“我···”
博以摆了摆手,知道他当初想去印朝门拜师学艺,只是为了学多一门本领。
将来在生死绝续的关键上,能够自保或者救人。
“我没事!”
他发自内心道,后来就留意到她了,对着她笑道,“前些天,你送来的兵法书籍很不错,但因为事务繁忙,就没有亲自前去答谢你了。”
夜里挑灯看了兵法书籍后,就对它爱不释手。博以觉得自已涨了见识,受益匪浅。
锦闲眨了眨眼睛后,言简意赅道,“将军喜欢就好。”
这个时候,就听到华止冷哼一声,语气竟是充斥着四分的鄙弃。
华止虽然也看兵书,但没有像博以那样整个人都沉溺在书中,跟走火入魔似的。
有时候,觉得他没有成为那个文皱皱的书呆子,有些惋惜了。
博以准备起来时,瞬间就皱了一下眉头,苦不堪言。
后来想到他们都在这里,只能露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出来,“你们的···”婚事,后半句没有说出,他就沉默了。
本来他很是期待今年后,博依就能够风风光光地把锦闲娶了回府。
安意义曾经就在唐王的跟前,说是要取消这个婚事,她想嫁给博依。
但他身为一国之君,又怎么可能会言而无信?
后来安意义不吃不喝两天,整个人就憔悴不已。
应妃看了她这样思念成疾的样子,就劝了唐王两句。
后来,唐王安慰她,一定会在唐国之内,找一个对她千依百顺的驸马,别整天痴心妄想地要嫁给博依。
毕竟一诺千金,贸然取消婚事,会引起朝廷百官的不满。
堂堂一国之君,岂能够儿戏?
当然,唐王不会让朝廷那些肱股之臣对他失望和觉得他没有半点君王应有的可信度。
安意义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带着哭腔哀求他,一定要让她嫁了出去,才允许他们成亲。
否则,安意义就说自已会伤心欲绝,从此不思进食,日益消瘦。
唐王无奈答应了,一定先要把她风光嫁了出去后,才允许他们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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