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宅,按照以往的作息时间,许建国此刻应该搂着娇妻安稳入睡。但许兴华一通来电后,气得他暴跳如雷,当下他只想揪着许音,用鸡毛掸子抽打她,让她铭记教训。
辛曼月看到丈夫急躁地来回走动,烦闷又头疼。
强行扶着许建国坐在床边,辛曼月忍着一肚子不满,柔声安慰,“她从小就爱挑战你的权威,我们现在受制于她,你就别气了,暂时忍受吧。”
这番话抓住许建国的痛处,他讨厌许音的原因就是做女儿不曾听从他这个父亲安排,处处与他对着干。
现在还胆大包天地囚禁他,阻拦他赚钱大业!
“要是放在旧社会,像她这种大逆不道的人会被罚跪祠堂,接着随意卖到权贵家里做小妾!现在社会过于开明,给一些没良心的破烂嚣张的资本。”许建国破口大骂,透过二楼窗户,看到门口整齐排列的报表,手做拳头狠狠捶下窗户玻璃。
哐当一声,防爆破玻璃裂开几道长痕,辛曼月被他鲁莽的举动瞎了一跳,心有余悸地拍着胸脯。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了,我要找机会见到霍时川,和他当面解释清楚。”许建国深吸口气,呼出几口浊气后,神色坚定道。
隔天上午,许建国趁着钟点花农到许宅打理花园,偷换上工作人员的衣服,混在队伍里离开。
一出许宅,他换回西装革履,意气风发地钻入奔驰,驱车前往霍氏。
高耸入云的大厦门口,许兴华等候已久。凭借孟苒苒帮忙,霍时川今天同意接见他,等许建国一到达,两人提着礼品上楼。
办公室内,裴瑜恭敬敲门后,指引两人进入办公室。
不久后,霍时川结束会议,回到办公室。一双深邃黑眸扫向与许音有几分相似的许建国,对这个名义上的岳父,出于礼节,他主动伸出手。
“许先生,我是霍时川。听说,你们今天有要事找我。”见许建国踌躇站起,霍时川薄唇噙着一抹友善的笑容,“不用拘谨,把这里当做自己家。”
许建国见霍时川尊敬待他,喜上眉梢,认为霍时川一定早前听闻过他在圈内名声。
“霍总客气了,既然您已开金口,我也不绕圈。我是为了南湾地皮来,先前我的大女儿应该也找过你,但她言而不实,希望您能腾出时间,听我解释说明。”许建国双腿叠脚,一提到许音,儒雅面容怒气显露。
昨晚,许兴华告诉他,许音私下频繁约霍时川,狼子之心,昭然若揭。
猜想许音在霍时川面前抹黑他,为报复他不择手段,许建国怒气翻滚,在外人面前好毫无保留地继续怒斥自己女儿。
“我这个大女儿从小就不在我膝下长大,生性狂野,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尽是做违背世道的离谱事。她现在已成年,我想管教她,她就像一根弹簧受刺激反弹,还时常对我大打出手。”
许建国深吁出一口长气,无奈摇头,又冲着霍时川摆手。
“五年前,她负气离家出走。五年间,她不曾联系家人,我还是听她以前朋友提过,曾在高档会所见过她卑微地伺候男人,真是家门不幸啊!所以,不管她向霍总说了什么,您千万不能信,不然我因生出这种祸害他人的女儿,一辈子良心都不能安。”
许建国满腹埋怨,没有留意到他所讨好的霍时川脸色一寸寸阴森,一双锋利勾子缭绕着嗜血的银光。
室内气氛骤然阴冷,与外面艳阳高照形成鲜明对比。
许兴华陪着许建国笑着,忽而察觉不对劲,恍然发觉霍时川骇人的脸色,连忙偷偷伸手拽了拽许建国的衣角。
许建国被他小动作打断,暴躁地刮去一眼,无声警告。大风小说
许兴华着急,逐渐察觉自己昨晚可能判断错误。许音并不是刻意巴结霍时川,而是他们本就相识。但他被霍时川冷厉眼神盯着,仿佛他要敢说一字,后果不堪设想。
“她本是根正苗红的女娃,兴许是年少时常和不三不四的猪朋狗友凑到一块玩,被带坏了。还有这五年,她不知跟哪个男人厮混,爷爷生病了,她还不愿意回来。”许建国按照辛曼月昨晚提到的几种说法,幽幽叹息。
在外人眼中,他把为女儿操碎心又无奈的老父亲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只是,他这套伪装在霍时川面前行不通。
“单凭许先生一张嘴,我怎么能信你不是别有所图?或为了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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