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顿饭呢!”
季书玄听着听着仿佛明白了什么,于是也不再拒绝:“我明天就回家,你放心。”
翌日早上辰时,按照定好的计划,南子浔和祁辰带着族长信物去飞云楼等着。两个人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小半个时辰,在包间里坐了一会儿后,祁辰起身出去了。
当舒云白来到飞云楼的时候,包间里就只有南子浔一人。
“南大公子,幸会!”
舒云白的相貌偏阴柔,看人时的眼神让人很不舒服,就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
南子浔只打量了他一瞬便收回了目光,淡淡道:“预谋已久的事就别说什么幸会了,你我之间也犯不着说那些客套话,因为我会恶心。”
他这话说得极不客气,舒云白脸色变了几变,旋即又坐下来笑道:“常闻南大公子说话最是风趣,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可惜了,我没听说过你,而且一见到你就让我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南子浔微笑着说道。
见舒云白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南子浔心情颇好地抿了口茶,“好了,为了不影响我的好心情,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纪简在哪?”
“拿到族长信物我自会放人。”舒云白目光紧紧盯着他说道。
“舒云白,谈生意可不是像你这么谈的,空手套白狼未免有失诚意。”
“那你想怎样?”
“很简单,我要确认纪简在你那里,而且平安无事。”
“可我怎么知道你真的拿到了我要的东西?”
“我不会拿纪简的性命开玩笑。”南子浔定定说道。
“所以,你是要我相信你们之间所谓的兄弟感情吗?”舒云白无不讥讽地嗤笑道。
南子浔冷笑:“至少我不会暗中派人谋害朋友的性命。”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南子浔可有可无地扯了扯嘴角,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说,如果廖博文知道他视作至交好友的人为了能在白家埋下一步暗棋,而对他暗下毒手,他还会不会认你这个朋友?又或者说,廖家还会不会站在你舒家这边?”
“你威胁我?”舒云白眸光陡然冷了几分。
南子浔轻笑:“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
舒云白死死盯着他瞧了一会儿,却是倏地笑了:“南大公子果然是生意人!”
“只是你我在这里扯皮没有任何用处,不如咱们各退一步如何?”
“说说看,怎么个退法?”南子浔说道。
舒云白眸光闪了闪:“你先把东西拿出来,等我验明真伪后,自会命人将人带来,南大公子若是不放心,大可以等见到人再把东西给我。”
“听起来好像是个不错的主意。”南子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便从袖中掏出一只不大的锦盒打开来放到桌上,只见那锦盒里装的赫然是一只羊脂玉的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