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曹也都派人查过,可最终都是不了了之。
豫州回馈朝廷的,都是‘颇有效用’,没有半点不利的地方。
可就是这样,作为掌宫令,卢毓十分清楚,豫州肯定有事!
尤其是尚书台,御史台,工曹连番调查之后,事情更大!
卢毓心里清楚,可这种无凭无据的话,他不能与刘辩开口,甚至不能与任何人说。
外面的大雨还在下,萧县是一个不大的县城,涌入的灾民遍布各个屋檐下,挤凑在一起,抵御着凄风冷雨。
而萧县上下,对这些视若无睹,萧县的县令,县丞等大小官吏,足足十多人,正在醉香楼玩乐。 “果然是削骨洗髓碍…”
一个中年人男子,衣衫半露,左右搂着四五个女子,满脸醉红,仰头大笑。
边上几个样子几乎一样作态,摇摇晃晃,附和着道:“县尊,这是我们萧县,最好的青楼,别人在这里一晚上就得三四缗,姑娘都是最水灵的……”
被称为县尊的男子哈哈大笑,道:“好好好,今天,本官很开心,你们很不错,来,喝酒1
“喝酒喝酒1
一众人应和着,举起酒杯,讨好阿谀之声不绝。
“刘成,刘懋,刘秧……”
县尊喝完酒,左右四顾,看着几人道:“你们要品行有品行,要能力有能力,豫州有的是官职,越过年中,我就给你们些举荐信,至少也是一个县令……”
“多谢县尊1
一众人齐齐抬手,马屁声不绝于耳。
而姑娘们旋即莺莺燕燕的围绕着众人,讨好旖旎之态各有特色。
不多时,县尊摇摇晃晃的起身,五六个姑娘扶着他上楼。
其他人也不遑多让,各自搂着姑娘,恶心的话语飘荡不休。
而不多久,整个醉香楼都好似摇晃起来。
屋内是春色生香,楼外是大雨瓢泼。
第二天,刘辩的临时小书房。
他看着卢毓递过来的文书,从头到尾看了三遍。
卢毓站在他对面,低着头,不声不响。
好一阵子,刘辩抬起头看向他,神情怪异,欲言又止。
卢毓与他对视,同样是欲言又止。
卢毓可能是有所顾忌,但刘辩不是,而是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份公文,是皇城司调查的萧县的大小官吏的履历以及关系网,并没有多精细,只要找个萧县消息灵通的人便能打探的差不多。
刘辩之所以欲言又止,是因为这份名单令他语结。
“都是姓刘?”又是好半晌,刘辩忍不住的开口道。
卢毓自然是先一步看过了,低着头道:“是。”
萧县从县令、县丞、县都尉,再到六曹等大大小小的官吏,八成以上‘姓刘’。
如果是一个小村子,这种情况是正常的,可这是一个县,被一个姓垄断,那就不可思议了。
而细究之下,这些‘刘姓’都是宗室,与刘繇、刘岱、刘备等关系或远或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