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栖龙台没多久,念念睁眼醒来时,魑吻夫君竟就在身侧搂着她,一双似水柔情的眸子正深深凝望着她。
魑吻见她很是不可置信似的盯着自己,嘴上一笑,心里却一酸。
他抬手在念念鼻尖轻点了点,悄声问道:“想什么这样发呆呢?”
念念鼻尖觉着痒痒,就凑进他怀里在他胸襟上蹭了蹭痒,方才抬头仰视着他道:“我在想,好像很久都没有与夫君同房了!”
魑吻哑然一笑,心里玩笑的想着,神仙姐姐果然是神仙姐姐,长他几十万年可不是白长的,撩拨起人来从来不带害羞的,哈哈哈哈……
念念见他笑而不语,撅了撅嘴,一脸埋怨地道:?“夫君笑什么?我又没有瞎说!难道……夫君喜欢上别的人了?!话本子上说,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夫君是不是……”
魑吻不待她将话说完,一把将人儿揉进了怀里,用手安抚似的顺着她的背脊,又用温柔如三月春阳般的语气贴在她耳边,轻声将那些堆积在心里的话一字一句送进她耳里。
魑吻说:“念念,何其有幸,我曾一眼就望见了你;何其有幸,我终能成为你的夫君!你曾说过,夫妻之间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的就是你的,连我也是你的!只是你的!……我只喜欢你,谁也抢不走!”
这样一番说话真真如春风入耳,让念念心怀激荡,扑通扑通跳的好是欢快。
一时悸动而又调皮心起,念念学着魑吻夫君以往同房时的模样,乘其不备,竟一撩腿跨上了他身,将人压在了自个儿身下,嘴上含着奸计得逞般的窃笑——看你这回还往哪儿跑!
望龙山外的远空忽而雷声滚滚,卧龙洞外突然传来老寿头的叫唤声:“念念姑娘,快醒醒,这晚膳已备妥,快快出来吧!”
禄老头也呼和道:“对呀!这回咱可是好不容易弄来了那傲北香店老板私藏的最后一坛蓬莱九七境啊!真真是最后一坛了呀!”
见洞口仍未有人影出现,福老头不得不咬咬牙狠了心,一脚踢在了瘫在石桌边地上的小白腰背上,痛的它哇哇直嚎。
“念念姑娘,先前去三星洞的路上你突然睡着啦,小白为了护你伤的可不轻呀!哎呀嘛,这可惨了!腰怕是得断了,完了,没准儿生不得小狗子了!”
福老头垫着脚冲洞内喊着瞄着。
小白痛的想哭更想骂,可老寿头和禄老头这二人从未这般默契过的,一人死捏着它的嘴,一人不停锤打它受伤的腰背,它只能扯着嗓子闷哼,简直不要太过残忍!
听有脚步声渐近,福老头忙朝身后扬了扬手臂示意。
老寿头二人慌张改了动作,捂着它嘴的手换而拭着它的眼角,好似在替其擦泪;禄老头也不继续打了,而是无比疼惜似的抚摸着它的背,嘴上还心疼的一声声哄着:“哎哟没事儿没事儿,一二日就好啊!不痛不痛!小狗子还能生啊,不怕不怕哦!”
念念从洞内出来时见到这一幕,总觉着这几人贼兮兮的,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只好作罢,朝着哀嚎的小白走去,一番关切询问。
??
膳时,看在小白今日舍身有功,禄老头专门给它在桌边安插了个位,还特意给它也倒上半碗酒。
小白受宠若惊,满眼蕴含着感激之情!
早就听说过这‘蓬莱九七境’了,那可是美人姐姐亲酿,三星都不知夸过多少回了。
这才舔上二三口,就已经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好似去了云里雾里。
待到一碗见了底,恰是晚风拂来,身子便被吹的后仰倒地;又从地上爬起踉跄了好几步,腿脚跟打了结似的,一个跟头接一个跟头。
满桌人被逗的笑得合不拢嘴。
几人吃着乐着,念念乍然想起了什么,这便开口问道:“福老头,你最聪明了,你可知道为什么最近咱们这儿总是光打雷不下雨呀?!好是奇怪!”
“啊?!”
面对念念的猝然发问,福老头一脸的茫然不知所措;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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