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未停,继续恼道:“这根本就不是你养大的,它说你只是在林子里见他受伤将他捡了回去,不给他吃的不说还鞭打它!它说等他从笼子里出来了一定一口吃了你!”
敲锣人一怔,霎时没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反驳道:“你,你你瞎说,瞎说什么!”
“我有没有瞎说你个老东西心里没点数?!”
“你,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我……”敲锣人着实没想到面前这姑娘模样娇小,脾气可不小,我了半天竟我出句:“我,我我哪里老了!”
此人如被揭了遮羞布似的,心底虚慌额角冒汗,也只有这‘老东西’还能理直气壮的怼一怼了。
也是,他确实看上去不老,可关键是,骂人的话念念也就只学到了这么一句呀!
她懒得再与其口舌之战,左顾右盼的好似在寻着什么。
一只水囊突然伸到面前,随那手臂望去,果然是魑吻夫君。
真棒!魑吻夫君最懂我了!不愧是我家夫君!
念念心里头一阵欢呼,接过水囊,冲着魑吻灿烂一笑。
她走上前在笼子边蹲了下来,人群里惊呼连连,这小妮子胆子真真不小。
念念揭开水囊嘴儿,手伸进了笼中,将水囊递到了大白犬嘴边。
那大白犬着实渴得慌,大口喝着。
明明只是三四巴掌大的水囊,可水竟好似喝不完似的。
围观群众好是耐心的聚精会神的往这儿看了好一会儿,那大白犬才喝饱了停了嘴。
它半撑起身子,甩着脑袋,将嘴边的水珠溅的念念一脸,惹得她呵呵哈哈笑开,而又听她一边笑着一边对那大白犬道:“哈哈哈,不用不用,谢我救命之恩可以,以身相许就算了,我已经有夫君啦!”
尔后,就见那大白犬站起身很是不服气的跺着四只脚,嘴里还发出委屈的低吟声。
那场景看着,还真就跟一姑娘与一狗子在聊些啥外人听不懂的事儿,看得一众围观人士不亦乐乎。
先前的敲锣人越发不如意了,敲着锣凑上去,一脸凶神恶煞的咆哮着:“臭丫头,爱买不买,不买滚蛋,别在这妨碍我生意!”
念念站起身,生怕他口水都喷出来了似的,嫌恶的退后两步,背后正迎上一副坚硬而又储满温柔的胸膛。
无须看,这熟悉的触感和味道,除了魑吻夫君绝无二人。
念念回头,嫣然一笑,眼神坚定,好似在说:夫君放心,有夫君在,我才不怕这老东西!
魑吻望着她欣然笑开,牵起她的手,眼神里便只容得下她了。
敲锣人火冒三丈,嚷道:“我看你们今儿就是故意来挑事儿的吧!”
说罢,他举起锣重重的敲了好几响,紧接着就见三个大汉从人群里窜了出来,一个个人高马大的拥在他左右,一行人虎视眈眈的向着念念及魑吻逼来,而又听他几是狂妄的道:“识相点,赶紧走!”
敲锣人气焰嚣张,一副‘小心我弄死你’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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