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姨娘丫头有什么好生气,真觉着气不过,等到了抄家的时候,把这些人买下来,想怎么出气就怎么出气,岂不爽快酣畅。
至于讨好贾母和贾赦,邢芸完全是为了自己的生活环境着想,毕竟按她的打算,怎么也得耗费个两三年才能顺利脱身,既然说两句话就能过得舒服点,她干嘛不说。
不过,这一切都是建立在邢芸不在意的基础上,如今她有了身子,自然是另一番盘算了。
邢芸可不惧贾母那些阴私手段,她既然敢打骂贾赦,对着贾母使气,心里早做好了准备,贾母若只言语弹压还罢,要是敢弄那些见不得人的把戏……
邢芸冷冷一笑,横竖贾母如今已是七十岁往上的人了,人生七十古来稀,多活几年少活几年,也没多大差别。
邢芸心里瞬时转过数个阴毒狠辣的主意,面上却丝毫不露,看着桂叶满不在乎道;“说这些做什么,莫非我还能指望着老太太嘘寒问暖?
别把外头人的牙笑掉了,不说老爷还在呢,就是老爷不管,老太太拿我当眼中钉,了不得再闹上几场,谁怕了谁去。至于那些鬼鬼祟祟的妖精把戏,若是教我拿着了一点风影子,我不闹得她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我就不是邢家的姑娘。”
听邢芸似是动了气,桂叶纵有满腹的话语,一时也说不出口来,只勉强一笑,方劝道:“太太仔细身子,何苦动气?”
话才出口,外面便传来一阵脚步声。木香打起帘子进了屋来,两个黑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吐着舌头道:“可是了不得了,方才二爷同二奶奶过来见老爷。我还道着没事了,哪知道二爷竟命人把二奶奶的陪房都捆了过来,说是要让老爷亲自审问呢。”
邢芸一听,不禁好奇了,贾琏是个软心肠的,平日里待下人还是待外人都没得说,就是要拿人捆人,也不至于不分青红皂白把人全捆了来。
莫非……邢芸微垂眼睑,难道让她给说着了,凤姐放高利贷这事,真是被人哄骗了?
也不对呀,凤姐是个精明厉害的,纵是一时被人骗了去,日后醒觉过来,焉能不报复。
况且凤姐性情毒辣,谁得罪她一时,她必是要报复一世的,能骗了她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凤姐的性子……
邢芸越想越有些想不透,她受穿越前的影响,一直猜疑着凤姐放贷和王夫人脱不了关系。
可时间久了,她倒有些拿不定了。
且不说凤姐和王夫人都是王家的女儿,又都嫁进了贾家,凤姐坏了声名,王夫人又岂能落到什么好处?
没人和她争管家的权势?贾母又不是千年不死的老妖怪,贾母一挂,王夫人还管什么家,趁早收拾包袱分家出门是正经。
再说,如今元春入了宫,前程也不明了,王夫人唆使凤姐放贷能有什么用,万一走漏了风声,元春出宫还嫁不嫁人了?
当然,贾母和王夫人把元春送进宫,估计就没想过她出来,但是贾府现在这破落相,这放贷事一爆出来,元春就是个天仙,皇帝也得败了三分兴致去……况且元春还没到天仙那地步去,更没能入皇帝的眼。
纯粹是凤姐贪财?平儿倒是这样宣扬的,可凤姐当嫁妆也是事实,管家都管得当嫁妆偷东西了……
说凤姐贪权,估计没人有意见,说凤姐贪财,邢芸默然,凤姐又不是李纨……
邢芸揉了揉太阳穴,略带着些不解,笑问木香道:“二奶奶又是怎么说的?”
木香不由得一怔,寻思了一下,才低声答道:“我隔着穿堂,隐约听见二奶奶说什么旺儿媳妇,什么旺儿,又听着二爷道什么短钱使,后来就听见老爷砸了杯子,叫人去拿人来。二爷说人已捆来了,他也不知该如何料理,请老爷亲自发落。我见着里头的人出来了,恐有什么事儿,便过来告诉太太一声。”
短钱使?邢芸眉头一皱,荣国府如今还没修大观园呢,到哪挪不出银子来,怎会缺钱用?
纵是府里上下伸手,王夫人管家不力,可贾母还在呢,怎么也落不到没钱放贷的地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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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发现腊肉也牺牲了,我今年买的调料腌腊肉,结果肉变酸臭了,根本没法吃,我就知道,图方便绝对是要吃亏的,一千多块钱全部报销,泪目。
这两天又重新买肉重新做香肠腊肉,我左手提肉提的已经完全无力鸟,手腕好酸好酸~~~~~所以我讨厌过年啦,好折磨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