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嗣同与梁启超两个人正在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不想有一个陌生人闯了进来,看到张毅行礼,两个人也不敢怠慢,赶忙回礼道:“不敢不敢,这位先生如何称呼?”
张毅笑道:“在下张毅,早就对两位先生文明已久,不想竟然在这茶肆里相见,实在是幸会,幸会。”
“张毅?”谭嗣同与梁启超开始有点疑惑,突地脸色一变,谭嗣同急声问道:“阁下可是从朝鲜归国募兵的张坚之,张大人?”
张毅一笑,答道:“不想谭先生也知道在下贱名,幸事,幸事啊。”
谭嗣同与梁启超心头大惊,强压着心头的震动,赶忙一躬到地,急急说道:“不想我等末学竟然再次能够与大人相会,实在是三生有幸啊,大人在上,请受嗣同(启超)一拜。”
张毅连忙用手相扶,口中说道:“两位先生,这啥张毅了,这可不敢当!”
谭嗣同说道:“我等早就闻听了大人在朝鲜战场上的威名,当真是如雷贯耳,未料到大人竟然如此年轻,仓促间实在是失礼了,敢问大人如何闲暇来到此处?”
张毅笑道:“复生兄,在下前日方才从朝鲜到得北京,昨日在朝上见过圣驾之后,皇上与老佛爷恩典,命在下留京三日,勘察风物,今日左右无事,四处看看,不想竟然如此巧合,能够在此间遇到两位先生,在下早就对两位先生的大才闻名已久,只恨未能相识,今日有幸相遇,实在是天意。”
梁启超忙道:“大人,你客气了。我等两人今日也是初见,适才不知深浅,妄论国政,实在是让大人见笑了。”
张毅一笑,说道:“两位先生莫要客气,在下年齿幼于两位,两位直呼名字即可,总是以大人相称,就显得生分了,适才在下在外间谈论朝政,纵论古今,真知灼见,实在是令在下大开眼界,在下还要多向两位请益才是。”
谭嗣同忙道:“大人,先生二字,我二人如何敢当,您威名垂于海内,若是被同辈知道,我等轻慢了大人,岂不是让同窗们责怪。”
张毅一乐,答道:“这样吧,我等年龄相去不远,正是同辈众人,今日相逢,更是有缘,我们便以兄弟相称,如何,复生兄,卓如兄?”
谭嗣同与梁启超大喜,眼前这位可以说是大清国内最为炙手可热的人物,一旦被它因为兄弟之谊,那当真是求之不得。两人齐声说道:“如此,那嗣同(启超)就放肆了,坚之还请上座,您从朝鲜归来,我等正要向您好生请教一番。”
张毅闻言,连忙推让,在酒桌旁落座。
张毅问道:“两位,在下适才听了你们关于变法的看法,实在是颇合在下的心思,关于变法之事,还请两位教我。”
谭嗣同赧颜一笑,说道:“坚之,让您见笑了,我们两个人也仅仅是纸上谈兵而已,如今我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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