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不是立下处女的誓言吗?”男人的声音响起:“你就那么放心那个小家伙和我的孩子同行?”
“对啊,如果是一个人的话,小阿塔兰忒肯定是不会去的。”阿尔忒弥斯眨巴了两下眼睛,脸上仍然带着充满智慧的笑容:“但是如果有另外一个和她处境相当的人,那么小阿塔兰忒本着【倒霉也正好有一个伴】的思想,就算是为了监督风之子,她也一定会去的。”
“我的孩子可不是那么庸俗的凡人。”阿勒米尔多露出一丝志在必得的微笑:“更何况相处久了难免双方也会动真情到时候你又该怎么办呢?”
“哎?”阿尔忒弥斯明显被阿勒米尔多的问题问住了,迟疑了几秒才小声说道:“是她自己立下的处女的誓言,又不是我让她立下誓言,我为什么要出手干涉?”
“而且”
她也并非是真的心甘情愿的立誓的,只是现在她还存在着一丝幻想——这句话阿尔忒弥斯并没有说出来,这是属于她自己的秘密。
阿勒米尔多沉默了片刻,选择了绕开了这个话题。
而此时,被父亲给予了高度期待的厄尔克斯又在做什么呢?
他在监督阿塔兰忒和他一起前往帕加塞。本着【倒霉也正好有一个伴】的高尚精神,在厄尔克斯接受了自己被神明们选定的目的地后,他就对阿塔兰忒这个同样倒霉的同伴抱有了相当大的关注。
这也算是人类的劣根性之一,当自己不再是最差的一个后便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现状,并且对于和自己处于相同处境下的人抱有相当大的关注——关键是害怕对方突然翻身独留下自己一个人垫底。
而可以最直接证明两人间这种变化的,毫无疑问就是厄尔克斯和阿塔兰忒之间的距离,从一开始的安全距离开始拉近。
而这时厄尔克斯也注意到,走在自己前面的阿塔兰忒突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
厄尔克斯快走了几步来到了阿塔兰忒的身边。距离两人离开那个不知名城巿也有了一段时间,但是入目的却还是一片林地。本来以为到了沿海地区就可以登船的梦想,也在被告知当地是没有可以远航的船只之后破灭了。
阿塔兰忒并没有回答,只是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前方的道路,上面铺上了一层薄薄的落叶,看上去似乎和其他地方没什么区别。
厄尔克斯一眼望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于是觉得应该是自己角度不对的厄尔克斯又将头凑到了阿塔兰忒的边上仔细观察。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由于两人靠的很近,厄尔克斯说话时吐出的气息难免会打在阿塔兰忒的脖子上,秋季正是天气泛冷的时候,本来被冷空气变得有些麻木的皮肤在这股热气的作用下变得活络了起来。
少女的耳尖肉眼可见地泛起了红润,然后以厄尔克斯根本看不清的速度迅速拉开了与他之间的距离,本来平静的表情此时变得有些龇牙咧嘴起来,十分的可爱。
只能说人长得可爱不论是做出怎样的表情都只会让人心生好感。此时的阿塔兰忒虽然表情凶狠,但是在厄尔克斯的眼中对方就像是欲拒还迎的傲娇猫咪一样。
「怎么感觉自己的比喻有些奇怪啊」
摇了摇头,厄尔克斯将自己的想法甩开,然后对着阿塔兰忒举起了手,示意了自己的无害。
“我还是那句话,我刚刚的确不是在故意调戏你。”
阿塔兰忒并不想听他解释,默默拿出了弓箭。看到这一幕厄尔克斯的嘴角忍不住一抽。
“又来?”
阿塔兰忒的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再然后对着厄尔克斯的脑袋就是一箭射出,而厄尔克斯也不躲闭着眼睛等着箭矢到来。
伴随着一道破空声箭矢准确地向着厄尔克斯的头飞去,然后在阿塔兰忒“果然如此”的目光下被一阵气流吹飞,强烈的气流带动着阿塔兰忒小姐的发丝拍打在她面无表情的脸上。
“又是这样。”猎人小姐轻叹了一口气收起了弓箭,然后看向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厄尔克斯,又来气地踢了对方几脚:“好了,这次也记上,等你什么时候可以控制这个【祝福】的时候我再出手。”
距离拉近的坏处之一,容易引起这位怪癖很多的小姐反感,然后让她记仇。
打不中厄尔克斯的阿塔兰忒从一开始的对着不怎么致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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