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没人知道他都跟羽衣谈了什么。
大家只知道自这天过后,羽衣再也不曾对任何人提过给阿修罗找适婚的女孩这件事。
时光荏苒。
二十年转瞬而逝。
忍宗的一切在阿修罗手中发展的越来越好,好的远远超越了羽衣的预期。
而因陀罗。
他所命名的墨之国的势力也越来越大,在他所统治的地方无人敢掀起战乱。人们都生活在一个充满和平的环境里。
在这个充满战乱的时代,墨之国却如此和平。
身为墨之国之主的因陀罗功不可没。
当墨之国众人享受这种和平的时候,没人去斥责因陀罗这十多年来无情灭杀一些来犯国家的举动。
大家只知仰慕他,憧憬他,他已然成为了所有人的精神支柱。
观此景,看此事。某种程度上来说因陀罗已经差不多实现了他的理想。
如今的他,站在这个世界顶端只是迟早的事。
非墨在等待着他站上顶端。
在因陀罗通往顶端的第二十一个年头上,阿修罗送来消息说羽衣病重。
接到这个消息时,因陀罗正在处理国事。而非墨则在他的身边坐着。
“非墨,父亲病重。”已近中年的他,在这一刻看起来就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
非墨凭着感知抱住了他的手臂,将脸贴在了他的手臂上。
“我们回去吧因陀罗。”她柔声说。
因陀罗伸手臂揽住她,把她揽入了怀中。
“嗯。”他应声。
这不是可以耽搁的事情。
把手头的事情全部交给铃木、仓木和石川后,他便带着非墨回到了忍宗。
他们两人回到忍宗时已是晚上。
因陀罗带着她没有惊动任何人地来到了羽衣的房间。
此时,阿修罗正在羽衣身旁守着。
看到因陀罗和非墨,他神色难过的站了起来。
“哥哥。”他喊了因陀罗一声。
看到他眼底闪烁着的泪花,因陀罗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接着,因陀罗走到羽衣床前跪坐下来。
他刚坐下,羽衣便声音微弱的说了一句:“是因陀罗回来了吧。”
“是,父亲。”因陀罗应声。
羽衣脸上有了笑意。他慢慢张开眼睛,伸出了右手。
因陀罗在右侧,他伸手抓住了羽衣的手。
见状,阿修罗来到了左侧。
在羽衣伸出左手时,他抓住了羽衣的左手。
右手被长子抓着,左手被次子抓着。
想到长子和次子这些年来的成就,羽衣微笑着说了一句:“因陀罗,阿修罗,你们两个是我的骄傲。”
羽衣这一生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第一次听到他们无比尊敬的父亲说出这样的话。不论是因陀罗也好,还是阿修罗也好,他们抓着羽衣的手低下了头。
泪意,在这一刻充满了他们的眼眶。
他们的眼泪从眼眶滚落,落在了羽衣的手上。
羽衣不曾再言其他,他将视线放在了从进来就不曾有过任何动作的非墨身上。
然后,他就这么看着非墨,笑着闭上了眼睛。
他的孩子在。她也在。
他这一生也算是圆满了。
因陀罗、阿修罗同时感知到了羽衣的逝去。
他们两兄弟就这么垂着头,紧紧地抓着羽衣的手,半天没有动作。
生老病死,这是人生存的自然规律。
悲伤过后,活着的人仍要继续活着。
安葬完羽衣,因陀罗又在忍宗停留了几天,便带着非墨一同离去。
离去的因陀罗丝毫不曾注意到,在他带着非墨离去之时,一个黑发黑眸,头上绑着绷带的男人遥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具现化出了他手中的书。
这是一本封面上有着一个血色掌印,除却拇指,其余四根手指遮盖着一个空白处有着‘極’字的红色书籍。
男人刚把书具现化出来,他的面前便出现了两个人影。
这是两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强者气息的男人。
如果非墨在这里,她一眼就能认出他们都是谁。
蓝染、浦原喜助、库洛洛。
看蓝染和浦原喜助一同出现,库洛洛的眼底仿佛被墨汁渲染了一般,出现了一种极致地,慾择人而噬地黑。
“呵……”一声低沉悦耳的轻笑自库洛洛的唇间流溢而出。
“要打吗?”他笑得宛如邻家少年一样。
他的话刚落下,浦原喜助便笑起来:“嘛嘛,不打不打。看着你就行。”
“不过,如果你真想打的话,我奉陪到底。”他一改上一刻的嬉笑,换上了一副认真无比的表情。
认真起来的他眼神凌厉如刃,眼底尽是不容后退的杀戮血腥之气。
他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去破坏他悉心维护的这一切。
面对着如此危险而锐利的浦原喜助,库洛洛眼中的墨色越渐加深,他的身上也升腾而起了一股宛若实质的杀意。
他们针锋相对之际,蓝染开了口:“你们想要破坏约定是吗。”
不是问,是淡淡地叙述。
他的话让浦原喜助瞬间收敛起了身上的杀意。
“嘛嘛,库洛洛先生,我们握手言和吧。”他笑嘻嘻的说。
库洛洛低笑一声,他收回了盗贼的极意。
他们三个相互牵制,相互敌对,最先动手的人必然会被另外两个人联手所控。
也是因此,当年他离开寻找窝金、信长、飞坦无果,想要返回找她时,他们两个联手牵制住了他。
这一牵制就是二十多年。
眼下……
既然他们想要牵制,那他就如他们的意。
反正到最后,她所能回归的也只有旅团。
如此想着,库洛洛隐去了身影。
随着他的离去,蓝染和浦原喜助也相继离开。
无论他们走也好,留也好,这都没有阻挡住因陀罗不断前行的脚步。
自这天起,因陀罗展开了他充满传奇色彩的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因陀罗卷就此完结,我的节奏没乱,我写出了我想要写的故事。
在我心里,它是圆满的。
我会继续努力。
感谢支持我的宝贝。谢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