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
他们生活过的地方成为了他永远的栖息之地。
在这片他栖息的土地上, 她又守了他二十年。
二十年后的某天。
她跪坐在他的墓碑前, 把属于他的那杯酒倒在他的墓碑前面,她又举杯喝掉属于她的那杯酒之后, 她站了起来。
她站在他的墓碑前面,伸手轻抚着墓碑, 柔声说道:“以后, 他就交给你们来守护了。”
三十年的相依相伴, 二十年的离别, 她与他错失了太多。
最后, 留下了无可弥补的遗憾。
此番, 再次相见。
他们相依相伴十年。她守他二十年。
他毫无遗憾的离开。
没有留下任何遗憾的她也该走了。
随着她的话落下,马尔科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是, 非墨小姐。”他的神色庄重无比,宛若接下了什么神圣不可违背的使命一般。
非墨没有回头,她眼神温柔的凝视着眼前的墓碑,一如在看他一样。
再见, 纽盖特。
她的身影渐渐虚化,消失在了他的墓碑前面。
随着她的消失,马尔科闭上了眼睛。
她陪了老爹十年, 守了老爹二十年。
他在暗处注视了她十年, 陪了她二十年。
这样也行了。
蓝天,白云,大海,海岸。
消失的非墨, 她的身影出现在了小岛的海岸上。
她刚出现,因陀罗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非墨早已经熟悉因陀罗的气息。
感知到他的出现,非墨侧身看他。
她眼神柔若秋水,脸上是如花笑颜。
“因陀罗。”
她的声音最是温柔,如润物无声的清澈春雨般浸透了因陀罗的心。
“嗯。”因陀罗应声。
“可以走了吗?”他问。
非墨轻‘嗯’。
本来以为陪他老去,已是她所能留下的极限。
不曾想,因陀罗用一个又一个的封印忍术,硬是扛下了羽衣对她的召唤,让她在这个世界多留了二十年。
她多留这二十年,因陀罗所付出的心血与努力,还有没有任何怨言的付出,她都看在眼里。
出生至今,她从未欠过任何人。从来就只有别人欠她的份。
可她却欠他颇多。
欠的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偿还。
早在她提出那个过分要求,他答应下来时,她就告诉她自己。
若他答应……
从今而后,他便是她可以为之付出一切的人。
这是她给自己下的誓言。
因陀罗不知这些,他看着她:“我现在要把你身上的封印全部解除。”
这是必须的,非墨没有反对。
封印在她的腹部、后腰、还有额头。
因陀罗很快便把她额头上的封印消除。
至于身上的封印……
非墨解开了她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她的上身。
她上身穿着她自己亲手制作的黑色小衣,小衣上绣着几朵含苞待放的红梅。
黑的小衣,含苞待放的红梅,如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它组合成了一副极具冲击性的画面。
因陀罗却面不改色的将他的手放在她的腹部,解开了第二处封印。
第二处封印解开后,非墨转过了身。
因陀罗又将手放在她的后腰,开始解除第三处封印。
这第三处封印比第一处和第二处复杂一些。因陀罗用了差不多五分钟才解除掉。
因着这是压制羽衣召唤她的逆转封印的缘故,封印解除时什么动静都没有。
“可以了。”因陀罗出声。
“嗯。”非墨背对他穿上了衣服。
穿好衣服,非墨转过了身。
无需因陀罗说别的,她就回到了他颈间的项坠中。
看她回来,因陀罗双手结印,开启了回去的时空忍术。
一阵冲天而起的耀眼白光闪过后,因陀罗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海岸上。
时空穿梭,岁月轮转。
不知多久后,因陀罗的身影出现在了他修炼室中。
他刚刚出现,羽衣便携同羽村一同出现在了他的修炼室内。
“因陀罗。”羽衣已然失了往日而沉稳冷静。
在因陀罗的印象中,他的父亲羽衣一直都是沉稳冷静,天塌下来也不会有所动容的人。
他从未见过他的父亲羽衣露出过除沉稳冷静从容之外的表情,他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看因陀罗愣住,羽村在一旁笑着说:“兄长,你还是保持原样吧。”
自从得知因陀罗跟着十尾的主意识一起消失,他召唤十尾无果后,羽衣就把羽村从月亮上叫了回来。
这三个多月来,他们两兄弟用尽了办法,有好几次他们明明都要把十尾的主意识召唤回来了,却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阻挡住。
耗时三个月,纵使再冷静从容的人也急了。
卸下这三个月来的担忧后,羽衣眼中有了淡淡地笑意。
“父亲。”回过神的因陀罗向羽衣打招呼。
“嗯。回来就好。”羽衣说。
“她呢?”他并没有问因陀罗这段时间去了哪里。
他不问是因为他知道以因陀罗的性子,他要是想说的话不用他问,因陀罗自己就会说出来。
因陀罗自己不想说,他问也是白问。
实际上因陀罗并没打算说。
在因陀罗的心中,有关于那个世界的记忆是独属于他与她的。
他不想这个世界除他之外的任何人知道他们在那个世界的事情。
“她在这里。”因陀罗把颈间的吊坠露了出来。他一点要把她交给羽衣的意思都没有。
看着那个在吊坠中安然沉睡的小小身影,羽衣伸指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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