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紫罗兰离开餐厅, 砂糖精致漂亮的脸蛋上染起了冷漠之色。
愚蠢无知, 自以为是的女人,真以为少主没了你不行呢?
不知想到了什么, 她的眼中闪烁起了讥讽之色。
一旁的大妈乔拉看她露出这个表情,她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 笑眯眯的说:“砂糖, 不要掺和进少主的事情里哟。”
那个美丽的女人是他们少主的逆鳞。他们少主对那个女人的看重和在乎已经到了疯魔的地步。就算是他们这些跟在他身边的老人, 也不敢去触碰他这个逆鳞。
砂糖看她一眼:“知道了乔拉。”
她又不傻, 怎么可能会去触碰少主的私事?
她只不过是恶劣的想要看看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会做出什么事而已。
大妈乔拉眯眼笑着说了句:“知道就好。乖。”
砂糖扭头轻哼一声, 低头继续享用/插/在她手指上的葡萄。
晚饭过后, 各干部各自散去。
随着他们散去,多弗朗明哥的寝宫也恢复了平静。
周围是平静下来了, 可多弗朗明哥的身心却变得躁动起来。
这躁动来自于他对怀中女人的渴望。
两个月没见,对他来说就仿佛隔了几个世纪一样的漫长。
漫长的时间里,他对她的渴望早已到了一个无法抑制的地步。
此时此刻,怀抱着她, 他只想尽情的占有她,疼爱她,让她在他身下绽放出最美的风情。
想到她情动时眼含水雾, 贝齿轻咬下唇, 娇艳妩/媚/到极致的诱/人的模样,他的身体和内心愈发灼热起来。
最终,他还是没能控制住那股灼热。他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自从救了罗以后,非墨就再也没有睡过觉。长达两个月的无眠, 还有精神上的紧绷,已经使得她的身体和精神全部处在了一个极度疲累的地步。
在多弗朗明哥吻她的时候,她并没有醒来。
不过,她虽然没有醒来,但她的身体却在凭着本能回应多弗朗明哥。
在某种时候,人凭着本能行事的时,展现出来的风情会格外叫人难以自持。
多弗朗明哥深陷在了这种风情中。
他尽情地吻着她。
待那火焰灼烧到极致时,他直接怀抱着她,在他平时小憩的躺椅上侵入了叫他无比贪恋的领地里,在那领地之中用力地挥洒起他的热情。
人都说事不过三。
但他就如吃不饱的饕餮一样不但过了,还又多了两次。
等他满足时已是深夜。
最后,他在她的领地中停留了很久,直到再也挥发不出他的热情,他才恋恋不舍的出来,抱着满身痕迹的她去浴池。
清洗过后,他抱着她躺回到了他的床上。
他的这张床,除了他之外,他从不允许任何人触碰。
他会如此是因为她说过,她不喜欢属于她的地方沾染上别人的气息。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小子,他很清楚她的这些话意味着什么。
因着她这句话,他从来都不会让任何女人接近他睡觉的房间。
他这么做并不是在标榜他是什么好男人。
他只是单纯记住了这点,不想让任何女人碰触到这块区域。
说起区域,他将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
从决定去找她时,他就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跟她在一起那几个月,他一直都在观察着她的身体。他详细的记下了她每个月不舒服的日子。
在他所做的准备中。他知道她每个月不舒服的时间准的很。从来不会延迟,也不会推后。
可惜的是,跟她在一起那几个月,她防范得很紧,事后她都会吃药。
她的防范导致无论他怎么努力,她都没有怀孕。
按照书上所说的那样的话,今天应该是她的最佳受孕期。
如果她因他今天的努力而受孕,有了他们的孩子。
那么……他跟她之间就有了割舍不断的羁绊。
有这羁绊在,她想要离开他的时候肯定就会有所顾虑。
他要的就是她的这份顾虑。
想到她有可能会因此受孕,他低头在她的小腹亲吻了一下。
只要是能留住她。莫说是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就算是再卑鄙的方法他也能使得出来。
他可是闻名黑白两道的海流氓啊。
如此想着,他龇牙露出了一抹坏笑。
呋呋……
反正是自己的女人,那他更流氓一些也没什么的吧?
这么想的时候,他不由龇牙笑出声来。
但很快地他就收起了他的笑声。
她在睡觉,他不能吵到她。万一把她吵醒,闹得她不开心就不好了。
继续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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