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上总有那么许多事让人无法解释, 也解释不了。非墨就在面临这样的情况。
说完那句话后, 她沉默了下来。
在她心中盘桓着的属于另一个她的感情太过浓烈。
浓烈的让她无所适从。现在的她根本做不到去抵触她身后的男人。也做不到不去在乎这个男人。
仅仅只是被这个男人这么抱着,她的心里就像是吃了甜糯糯的糖果一样, 全部都是甜蜜开心和满足。
事实上她知道,她现在会有这样不受控制的感觉完全是受了那些记忆的影响。
问题是就算她知道她是受了这些记忆的影响, 她一时间也走不出来。如果再给她一段时间, 她一定能控制住这种情感, 不被它左右。但现在不行。
她沉默的时候, 多弗朗明哥控制收缩体内的力量, 将自己的身形调整到了可以将他的力量完美发挥出来的高度。他现在的高度以单位衡量的话有一米九。
以他一米九的身高, 抱着只有一米六五的非墨,显得他格外的高大健硕, 而被他抱着的非墨也显得格外娇小玲珑。
“非墨,你觉得解释那些东西有用吗?”他低头贴在了她的脖子上,在她柔嫩如雪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轻吻。
“我不会管你过去都发生了什么。”他继续在她的颈间轻啄。
“我只知道一点。”他一点点的将唇移到了她的耳后。
“你是我的女人。”他含住了她的耳垂。
“非墨,你是我的女人。”他扳过她的身体, 毫不犹豫地堵住了她的唇,在她的唇齿间肆意作乱。
之后,是一场不见硝烟的侵占。
在他浓烈如焰的侵占之下, 非墨心中仅存的一点理智彻底被那股记忆中的情感淹没。
等她的意识再次回归时, 她已身处在她的房间里,身体也如被海浪席卷的小船一样在来回飘荡着。
而使她像小船一样来回晃荡的男人在她的上方眼神灼热的看着她,在他的脸上、胸膛、背上、全都是挥洒而下的汗珠。
见她看他,他低头封住了她的唇。紧接而来是一阵狂猛骤雨。
久久, 风雨停歇。他将她紧紧地抱进了怀中。
被他抱着的时候,非墨闭上了眼睛。
长久以来,她并不排斥一夜情,也不排斥用别的方法来满足个人的慾望。但她排斥来自感情上的牵扯。她最不喜欢的就是面对感情纠葛。
在她看来,身体上的欢愉是人之常情。可心不同。一旦动了心就要认真对待对方,对对方负责,对自己负责,不沾染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好地经营两人之间的感情。
能走下的时候不要撒手。不能走下去的时候果断的结束。
不纠缠,不挽留,优雅转身,去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因此,但凡被她放弃的人,她从不会回头。可这个男人……
如他所说,不论她给他什么解释都没用。他认的是她这个人。
面对一个只要认定了目标就不会迷惘,绝对会坚定走向目标,无惧风雨,无惧危险,无惧死亡,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回头的人,她就是说出个花来,他都不会为之所动。
既然这样……
那就走一步算一步,暂不谈情爱,随缘前行。看他跟她有没有走下去的缘分。
想明白之后,非墨不再压制在她心中盘桓着那份感情。
说也奇怪,她不再想着压制那些感情的时候,它反而变得平缓下来,并开始跟她本身的情感相融。
感知到这点,她微微勾起了唇。
没人喜欢自己的情感不受自己掌控。被别的东西填充。她也一样。现在,她可以放心了。
抱着她多弗朗明哥不清楚她的内在都发生了什么变化,他却能感觉出来她身上的气息变了。变得柔和下来。没了之前那种疏离隔阂。
现在的她又勾起了他的慾望。他向来是个遵从自己慾望的人。他又次将她置于身下,温柔却又强势的吻着她的同时,他又冲入了他之前侵占的领地,在领地中纵情驰骋起来。
一夜过后。多弗朗明哥留在了这艘船上。船在非墨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回到了北海。在北海上飘荡起来。这一飘荡就是三个多月。
三个多月间,餐厅营业时,多弗朗明哥就坐在餐厅一侧,非墨的专属位置上在那悠闲地喝酒看书。
金发,身形高大,戴着红色太阳眼镜,穿着粉红色的羽毛大衣,下穿花色九分裤,脚穿尖头鞋,浑身散发着桀骜不驯气息,这是多弗朗明哥的独特特征。但凡眼不瞎的人都能认出他来。
起初,那些来餐厅吃饭,认出他的人看到他在那坐着,皆被吓得不行。他却浑然不觉别人对他的惧怕。时不时就会十分邪恶的笑上几声,让那些人更怕他。
每到这个时候,一直都在用精神意念关注着餐厅情况的非墨都会来到他的身边,叫他不要故意吓唬那些人。
每次非墨这么说的时候,他都会坏笑着把她抱入怀中,掀掉她的面具,当着众人的面吻她。直到把她吻得双眼湿润,脸颊发红,他才把面具从新戴到她的脸上,龇牙笑着说:知道了。不会再吓唬他们。
他答应的好好的。可当又有新客人进来时。只要察觉对方认出了他,他就会继续吓唬那些人。
然后,非墨就又会出来说他。他就又会逮着机会吻她。每次都把她的唇吻得像娇艳的花瓣...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