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原喜助说做就做, 第三天他就叫人登门向朽木银铃提了他跟非墨结婚的事情。
经过一番商讨后, 朽木银铃应下了他们的婚事。婚期定在来年的八月初二。
现下是七月末。距离他和非墨的婚期还有整整一年时间。
一年时间对于他们这些死神来说真算不上长。婚期定下后,朽木家和浦原喜助便把婚讯散布了出去。
瀞灵庭的众死神接到他们的婚讯后都蒙了。不是说浦原喜助已经五十多年没正眼看过他那美丽娇柔的未婚妻, 连未婚妻重病也不管不问的吗?他们都等着他们解除婚约趁虚而入了。怎么突然又要结婚了呢?
难道他们梦寐以求的女神就那么在乎那个浦原喜助,在乎的连浦原喜助对她不好她都不在意吗?
一时间, 整个瀞灵庭都跟炸了锅一样。所有人都在讨论浦原喜助和非墨的婚事。
傍晚, 十三番队中, 浮竹看着坐在自己身边沉默喝酒的京乐春水, 他也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刚要喝就被京乐春水伸手阻止:“十四郎, 喝闷酒这种事不适合你这种又乖又听话的人, 还是让我来吧。”说着,京乐春水端起他倒的酒一口喝了下去。
喝完, 他将酒杯扔到了窗外的水池当中。
见京乐春水这样,浮竹略显担忧的说:“京乐,你……”
京乐春水挑唇笑起来:“我怎么了?”
浮竹微微皱眉:“你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自己的好友兼兄弟有多么的喜欢那个温软柔美的女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但他更是清楚那个温软柔美的女人除了浦原喜助之外, 从来都没对任何男人动过心。
哪怕这近百年来她对他们再好,再如何的温柔以待他们,关心他们, 惯着他们, 不拒绝他们的要求,也掩盖不了她对他们始终隔着一层东西这个事实。
因为,她会温软羞涩的任由浦原喜助抱她,对她举止亲昵。却不会允许他们越雷池一步。
但凡他们对她稍有点亲密的举止, 都会被她用温柔无奈又宠溺包容的眼神抵挡回去。那一刻的他们在她的眼中分明是个恶作剧的孩子。
而他们这么多年从来都不敢做的太过,皆是因为害怕做得太过吓到她,近而失去她的温柔和包容。
没被她用心温柔以待,各种关心呵护过的人,永远都不会理解她发自内心的温柔包容和关心呵护是多么的叫人沉溺。
而他也是沉溺于其中的一个人。可他的沉溺又跟他们不同。他一直都没想过去拥有或是占有她。他给自己定位的很清楚。
但他能看出他的好友京乐不同。他知道京乐一直都想得到她。也一直都在默默地守护追求着她。一点点的在攻破她的心防。
若是再给京乐一些时间,他相信京乐不见得就会输给浦原喜助。
可眼下……
自己的所作所为,京乐春水从来都没隐瞒过浮竹。他听出了浮竹话里蕴含的意思。于是,他轻笑起来:“嘛嘛…十四郎,不要这幅愁眉苦脸的表情好不好。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谁又能知道他们会走到哪个地步呢?”
“浦原那个人啊,看起来是很聪明。聪明的可怕。但是,他在感情方面却相当的自负呢,完全像个孩子一样。”想到他最近查到的一些资料,京乐春水唇角的笑意深了些许。
“他的自负在于他认为无论他做什么小非墨都能理解他,包容他,不会离开他。孩子气的认为小非墨只能是他的。但他却忘了,小非墨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情绪和想法。”
“这样自负的他,如果总是只知道从小非墨那里索取,不知理解付出的话,小非墨离开他只是迟早的事。”
“所以,十四郎,我并没有在为他们结婚而郁闷,我是在担心真到了那天时,小非墨能不能承受的住那样的打击。”
那样温柔如水,娇柔纯净,只知对人好,却不知要求回报的一个弱女子,她能承受得了那样的伤害吗?
只要想到她会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里一个人无助的痛哭流泪,他的心就揪着疼。
浮竹虽然不知京乐春水这些感慨都是从哪里来的。但他却知道京乐春水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无的放矢的人。
“京乐,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若是不然,怎会说出这样的话?
迎着浮竹探究的眼神,京乐春水用低头喝酒的动作掩住了他眼中的情绪:“嘛……没有证据的东西,谁知道呢。”
“好了十四郎,不要纠缠这个问题了。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在你这静心的喝会酒,你再这样我走了。”他动作潇洒的又给自己满了一杯。
浮竹不再说话。
十三番队后面的演练场中,海燕一个人不停地在那挥着剑。挥剑之时,他眼中压抑的痛楚几乎化成了实质,深沉的叫人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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