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浦原喜助受了那么重的伤, 还这么不知节制的行事, 非墨侧侧头避过了他的唇。
“浦原喜助,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天生声音软糯的她就连威胁人的时候也显得像是在跟人撒娇一样。
使得浦原喜助忍不住再次堵了上去, 纵情地吞噬着她的所有。
见浦原喜助这般行事,非墨直接给自己罩上了一个隔绝一切的意念防护层。
有了防护层的隔离, 浦原喜助再也无法碰触到非墨。他不由气馁的从非墨身上下来, 很老实的躺在了非墨身旁。
“非墨桑, 我现在乖乖的不动了, 你是不是可以把那个讨厌的防护层去掉了?”总有一天他要解析出这个防护层里面蕴含着怎样的成分, 找出一个破解的方法。这样她就再也不能用这样的东西拒绝他的碰触了。
非墨并未听他的话把防护层撤掉, 她带着防护层开始对他展开治疗。治疗的时候,她声音柔软的说:“喜助, 像是昨天那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了。如果再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再理你的。”
这个男人看似随和阳光,可实际上他内心潜藏的黑暗比任何人都多。眼下, 她只是触到了那黑暗中的小小一角,便已经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如果再来一次,她真的不敢保证她还有没有那个运气能躲得过去。
听了非墨的话, 浦原喜助看着她说:“嗨嗨嗨 ~我记住了温柔美丽的非墨桑。我向你保证, 以后再也不会做那么幼稚的事情了。好不好。”
看着他闪烁着迷人光芒的眼眸,非墨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她收回了给他疗伤的精神意念。同时,她也撤掉了她身上的防护层。
身上的伤被非墨全部治愈后, 浦原喜助又一次把非墨压在了床上。
这次,他没有停手。待品尝完了那柔软馨香的甘甜之后,他直接长驱直入,再次侵占了他昨天才刚刚侵占过的领土,在那领土之中强势地驰骋掠夺起来。
未知名的空间之中,听着外界那一波波叫人脸红心跳的交缠声,库洛洛具现化出了盗贼的极意,他一个技能接着一个技能的甩出,试图着冲破禁锢着他的黑暗屏障。
可是,任他如何的攻击,那黑暗屏障都纹丝不动。
最后甩出一个技能后,他眼神幽暗而沉静地盯着手中的书沉思起来。
外界,房间内的交缠还在继续。浦原喜助似是不知疲惫般在他侵占的领土内猛烈的进攻着,任由那因动作过猛而滴下的汗珠一滴滴的落在非墨的身上,在上面形成了一副绮丽充满魅惑的画面。
久久,进攻停歇,浦原喜助紧紧地把非墨抱入了怀中。
“非墨桑,好像怎么都无法满足呢,怎么办?”没有得到的时候他渴望着,可得到之后他好像更加渴望她了。渴望的想要时时刻刻的抱着她,侵占她。那种难以自制的慾望犹如一个看不到底的黑洞一般,吞噬着他所有的理智。
这样不受控制的情绪,它到底是因何产生的呢?浦原喜助在心底问着自己。但却没有答案。
跟浦原喜助在一起的时候,非墨从来都没有过什么过激的情绪。她一直都是温柔的,温婉的,柔美的,随和的,安静的,好像什么都能包容得了,也能承受的下。
所以,非墨没有去想浦原喜助这句话里到底蕴含着什么样的意思,她温柔的回抱他,轻柔软糯的在他的耳边说:“或许是我太弱了,所以才无法满足你吧。”
这样回答……
浦原喜助忽然抬起身看着非墨笑起来:“非墨桑,你真的是很可爱。”可爱的他越来越放不开她了。
非墨微微红着脸回视他:“喜助,可不可爱的先放一边,你还是先起来吧。如果时间太晚,爷爷和白哉他们回来的话……”
未尽之意很简单。若是等他们两个回来,肯定又会掀起一场大战。
想起朽木银铃和朽木白哉,浦原喜助心中多余的情绪瞬间消退下去,他再次倒在了非墨的身上,翻个身把非墨抱在怀里,略带撒娇的说:“非墨桑,这样的时候就不要再提他们了好不好?想到他们我就头疼呢。”
那一老一小两座冰山,如果知道他在他们不在的时候在朽木家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们肯定会杀了他的。
听浦原喜助这么说,非墨用手推了推他:“不要耍赖了,快点起来。”
浦原喜助也知道现在不是在这耍赖的时候,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非墨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抱着非墨去了后面的浴室。
等他再次抱着非墨从浴室出来时已经是差不多一个小时后的事情。
“非墨桑~我的衣服破了~我总不能还穿着它出去吧?”想想老爷子下手还真是狠。瞧瞧都把他的衣服弄成什么样了。
看浦原喜助裹着浴巾抱着一堆烂衣服在那抱怨,已经穿戴完毕的非墨不由伸手在他的腰上拧了一下:“你不穿它穿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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