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吗?
答案自然是懂。
非墨也不想去掩饰自己已经懂了这个事实。
“我懂了, 信长。”非墨声音软软的说着, 眼底一片澄清,一点负面的情绪都没有。
至于说窝金和信长相不相信她说的话, 这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与说相较。她更喜欢用行动去证明。
她会用自己的行动去表明她的懂,她的觉悟。
听非墨说懂了, 窝金和信长再没说什么。他俩加快速度带着非墨出了流星街, 来到了一座距离流星街最近的城市。然后带着非墨进了一家手机店, 从里面抢了几部手机。
在店里人员没有反抗的情况下, 他们没有伤及他们的生命。
归来途中, 他们遇到了好几拨不长眼的人。当着非墨的面, 他们毫不留情的杀了那些人。手段之血腥,方式之残忍, 绝对能把人吓晕。
但非墨却并没有晕。在他们杀那些人的时候。她一直都在静静地看着。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其他什么表情都没有。
其实,难以言说的恐惧已被她深深地压在了心底。心中的另一个她已经缩在了一处黑暗不见光日的角落里。在那个角落中,她不停的告诉她自己。她不可以表现出她的恐惧。她不可以放任这种恐惧继续滋生。一旦她放任了自己, 她就会被这种身处地狱的恐惧给淹没。被恐惧淹没的她只有等死一条路。
她不想死。现在能拯救她的唯有她自己。
起初窝金和信长还以为非墨是被他们吓傻了。
直到他们发现非墨是真的一点别的反应都没有之后,他们再杀人的时候就没继续刻意用那种极其残忍血腥的手段,都是快速利索的解决掉那些人, 丝毫不拖泥带水。
随着前进速度的提升, 他们很快就回到了基地当中。
他们回去的时候,侠客、飞坦、芬克斯已经先他们一步回到了基地。
看到他们回来,侠客笑眯眯的冲他们打了个招呼:“窝金、信长、小墨,你们回来了。”
“哈哈, 我们回来了。”窝金笑得十分欢畅。
“小墨,下来吧。”侠客笑着走到窝金身边,对着非墨伸出了双手。明显一副要抱非墨的样子。
但非墨却并没有借势从窝金身上下去,而是拍了拍窝金的肩膀,柔声说:“窝金,把我放下来吧。”
“好。”窝金应声,他把非墨从自己的肩膀上抱下来,动作轻柔的把她放在了地上。
站稳后,非墨对着窝金和信长温软一笑:“窝金,信长,今天谢谢你们了。”
窝金咧咧嘴:“有什么好谢的?”说着,他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不要想那么多。休息去吧。”信长抬起手揉揉她的头,转身来到了窝金身旁,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非墨再次对着他们温软一笑:“嗯,你们也早点休息。晚安。”说完,她转身上了楼。
看非墨不理自己,侠客眯眼一笑,他迈步跟了上去。走到非墨身边时,他伸手拉住了非墨的手。
非墨微微侧首看他一眼,却什么都没说。任由他跟着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俩人回到房间后,还未等非墨说什么,就被侠客紧紧地抱在了怀中。紧急而来是侠客急切而又强势的亲吻。
实力悬殊。非墨只能承受着他急切火热的亲吻。
渐渐地,非墨明显感觉到侠客已经不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他开始双手并用,在她的身上来回的煽风点火。
最后,他更是直接把她放在床上,毫不留情的撕碎了她身上的裙子,剥光了她的所有。
这一刻,夏夜虽热,但非墨却生生的从心中升起了一股彻骨的凉意。
在这股凉意的侵袭之下,非墨微微仰着头,抬起双手用力的抓住了侠客的肩膀,柔声低语:“侠客,不可以。”
“你不可以这么欺负我。”
短短三天内,这已经是侠客第二次想要占有她。她虽不介意一夜情。但对象如果是侠客的话,她真的介意。
因为,她十分清楚。一旦侠客突破了他们之间的那层防线。他们之间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相处下去。
这样的事情要是放在以前,男欢女爱倒也没什么。
但放在现在,一旦她跟侠客之间不能很好的相处下去,这层关系必然会成为她跟旅团所有人之间的隔阂。届时,如果他跟侠客不起冲突还好。要是有了冲突。她必然会成为被旅团除之而后快的角色。
再者,就算是不跟旅团起冲突。单是侠客对她厌弃后的处置就足以要了她的命。
这样浅白的道理,非墨相信侠客这个旅团的蜘蛛脑肯定懂。可他明明懂,却还想这么做。那也就说明他根本没把她的存在看在眼里。她于他而言就是一个随时都可丢弃的玩物。
此时,这已不是一场贞操保卫战。而是生与死的交叉口。为了活着。她绝不能任由侠客得到她。
“侠客,你不可以这么欺负我。”非墨再一次语气温软的重复。
侠客本可以继续下去,不管不顾的占有身下这个女人。可是,听着女人温软低柔的声音,看着女人泪眼朦胧的柔弱表情,他突然失去了想要继续下去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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