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情很久没像这样体验过深度睡眠了,睁开眼就感觉到浑身蓄满能量,更没想到自己比祝涟真醒得还晚。他第一件事是先寻觅祝涟真的位置,问候一声:“头疼吗?”
祝涟真躺在一旁摇头,要不是轻微断片,他都忘了自己昨天喝了酒。
谈情没有赖床的习惯,准备起身做饭,但祝涟真却探过去伸长胳膊搂住他,脑袋顺便也压过去了。
投怀送抱是新鲜事,一大早就投怀送抱更是反常。
谈情好奇,却不表露,只揉揉祝涟真后脑勺被压扁的头发,问他:“哪里不舒服吧,冰箱里有薄荷水,我给你倒一杯?”
祝涟真慢慢摇头,大半张脸埋在谈情胸口,跟随对方呼吸频率微微起伏。
谈情仔细一瞧,祝涟真耳朵红着,眉头微皱,看来也不是很情愿这般示好。
“我昨天回来胡说八道,嘴不受脑子控制,你别当真。”祝涟真嘟囔了一句。
他记忆确实有点混沌,倒是几个片段格外清晰——他骂谈情是“贱人”,字正腔圆,不知道泄了什么愤;他还跟谈情抱怨分手之后的事,憋心里太久总算说出来,可早已不是他此时的心意。
更重要的是,他今天很早醒来,发现谈情紧闭的双眼有些红肿。所以祝涟真有理由怀疑自己,昨晚出言不逊,让谈情难过了。
可惜祝涟真没修炼出谈情那种犯了错还花言巧语颠倒黑白的本事和脸皮,只能嘴笨地安慰一句“别当真”,显得敷衍了事。
新闻内还配了几张模糊的照片,Koty怀里抱着酒瓶以诡异又扭曲的姿势倒在地上,远看人畜不分,近看违反科学,可算让网友们大开眼界——
“这就是传说中的Koty吗,他在山海经第几页?”
由于裴俏及时介入,关于这件事背后的细节全都没被记者知道,祝涟真只被她打电话批评教育了一顿,付榕的家庭住址也没暴露。
所以丢人的只有Koty而已。
吃过饭,他们下午又要出门录节目,临走前,谈情说要给祝涟真一个小礼物。东西递过去,祝涟真一看,是个新的手机壳,背后的奶司惟妙惟肖,手感柔软舒适。和旧的壳子相比,细节仍然一流,只是……奶司明显长大了。
谈情说:“看你挺喜欢你那个壳子,可用久了有点变形。上网订做新的又怕快递磕碰,所以我前几天自己试试,戳了个差不多的出来。”www.
祝涟真挪不开眼,说:“真厉害。”
谈情笑得谦虚:“没粉丝送你那个做得好。”
祝涟真沉默着把新壳子换上,心想,你当我瞎还是当我傻?
两个壳子材质一样很正常,但制作奶司的白毛却没有差别。祝涟真就算再不细心,每天摸奶司给它顺毛,也肯定清楚那是什么手感。不管怎么瞧,祝涟真都觉得这俩手机壳用的材料是从奶司身上薅下来的。
坐在车上,祝涟真悄悄给阿绪发短信,问她当初是从哪里找来的手机壳。
阿绪:“公司收发室呗。”
祝涟真又问:“不是谈情偷偷塞给你的?”
阿绪立刻否认了。倒不是她非想撒谎帮谈情保密,只是怕万一谈情想给祝涟真什么惊喜,自己说出实话会破坏人家俩人情趣。
祝涟真半信半疑,可他偏不能问谈情,谁知道这人是不是故意露出破绽,来等他揭露的。
车子开到目的地,工作人员们先拉他们去化妆,准备工作完成后,导演却给他们每个人戴上了眼罩。
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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