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熟稔,所以,他还得让周兴这边派人去赔礼道歉。
总之,就是要把这件事情的影响降到最低。
周兴那头得了令,哪里敢不去?
不过,周兴在这县城里头威武惯了,让他亲自去乡下给一个泥腿子道歉,他还是拉不下脸来的。
所以,只是派了自己身边得力的大管家,带上了一些东西,去赔礼道歉了。
当然,方子的事情,也是连想都不要想了。
周兴坐在了软榻上,再琢磨着姐夫对自己的那番痛骂,心里头却是恨极了苏方村的那些人。
可是明面儿上,他又不可能再做出任何对他们不利的事情了。
所以,这一直憋着一口气,那是格外地难受。
“傻狗头呢?”
“回去了,听说那两口子没捞到好处,还骂骂咧咧的。”
周兴哼了一声,“想要好处?可以呀!”
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周家派人送了些布料来,就算是赔礼了。
苏大郎也大大方方地收下,这也算是他们之间的仇怨两清,以后各不相干。
虽然嘴上谁也没说什么,可是实际上,大家心里头都跟明镜儿似的。
苏锦绣一想到了那天遇到的那位青衫男人,便觉得这件事情可能与他有关。
毕竟,那人的气度不凡,一看就像是个当官的。
而且还是当大官儿的。
那种当官的气场,可不是换身衣裳就能遮挡得住的。
苏锦绣前世可是见过不少的官老爷,那位江老爷的身上,大概就有那种气势。
“听说咱们镇子上的亭长被撤了,新换上来的亭长是位秀才爷,年岁不大,但是声望不错。”
“真的假的?是在镇子上住着的那位秀才老爷不?”
“听说这位秀才爷还是镇子上学堂里的先生呢。”
……
苏锦绣不由得又多想了。
亭长被换了?
一般来说,皇权不下县,到了县令这一个七品官阶,再往下的一些小吏,基本上都是当地有名望的人推举出来的。
比如说亭长、里正等等。
当然,就算是他们推举出来的,这也得县令点头也才行。
苏家人对这件事都不怎么在意,不管是换了哪位爷做亭长,其实对于他们家的影响都不大。
一家子都是住在村子里的,主要还是里正离他们更近一些。
宋二郎看着苏家的日子越过越红火,眼瞅着这大瓦房也要起来了,自然是格外地不忿。
当初哪怕是自己没有将绣姐儿拐走,只是传出些个风声去,那现在苏家的好处他就能沾到不少。
可是偏偏出了差子。
他现在也想不通,自己是如何从山上摔下来的。
迷迷糊糊的,好像是看到绣姐儿了,又好像是没看到。
出了村子,宋二郎就到了镇子上的一处宅子里,低声下气道,“狗爷,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小的一定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