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二师兄好像很难过。”
“他很难过?”
沈芽用力点头,“他特别难过。”
“芽芽怎么知道的?”
宋罔可不是那种会主动示弱的人。
“因为我能感觉到别人的情绪。刚才我感觉到二师兄很难过。”
“你怎么感觉别人情绪?”
南渊伸手护着沈芽,防止她从自己腿上摔下去。
沈芽伸手,比划了下两人的距离,“就这样,只要距离不是很远,我就能感觉到别人的情绪。”
说着沈芽握住了南渊的手,“大师兄也在生气,不过没有白狮那么生气。”
南渊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带着点被看穿的不适应,“刚才害怕吗?”
“有点害怕。”
沈芽点头。
长那么大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这么摔东西,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安慰似的摸摸沈芽脑袋,南渊道,“芽芽,有的人你安慰不了。他们不需要也不接受你的安慰。”
“就像二师兄吗?”
“就像他一样。”
“可是难过的时候没有人安慰不会更难过吗?”
“你的安慰对他来说是怜悯,骄傲的人不喜欢别人怜悯他。怜悯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折辱。”
二师兄不喜欢被安慰。
沈芽记下这件事。
南渊继续道,“以后别靠你二师兄太近。”
“好的,我知道了。”
沈芽是个听劝的。
她不想让宋罔觉得自己是在怜悯他。
从那天之后,沈芽没有再继续去找宋罔。
她把时间节省下来和长芳修炼。
长芳现在很努力,没有和以前一样成天找她一起玩。
在长芳的激励下,沈芽成功到了炼气三层。长芳到了炼气五层。
沈芽虽然没来,宋罔还是能听到她的动静。
宋罔坐在房间里,听到了沈芽和长芳的声音。
他们正在讨论今天晚上的告别宴。
灵秀节一共半个月。
今天是最后一天。
吃完这顿告别宴,他们就要回去了。
自从那天之后,沈芽没再去看过身为宋罔。
因为几人房间靠近,宋罔偶尔能听到沈芽从自己房间前路过。
和白狮或者长芳一起,偶尔宋罔还能听到南渊和沈芽一起回来。
前段时间沈芽一直来果然就是一时兴起。
碰到了钉子,就不再来了。
意料之中的事。
宋罔握住自己的手腕,手腕上的伤痕已经愈合大半。
有的人就是说不得。
宋罔正想着沈芽,门就被沈芽敲响了。
宋罔五感好,这些天已经记住了大部分人的脚步声。
沈芽的脚步总是又轻又快,跟只活泼的小幼崽。
“二师兄,你在吗?”
这人居然还敢来。
宋罔没想到沈芽还敢来,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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