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个混混却端着酒杯过来要敬酒,虽然对于“内田有纪”的武力值有所忌惮,但仗着人多心里并不慌,他们最后处理的结果并不知道徐莉叔叔的存在,但凡知道他们就不敢有奚落的言语造次。
“内田有纪小姐,强龙难压地头蛇,这杯酒敬您的大方,您要觉得不解气,我这帮兄弟每个人都愿意被您开瓢,只要您付医药费和刚才一样爽快就成。”那个缠着纱布的混混端着酒杯过来用言语奚落我们。
“滚!”我压根不想理他们,我可是看着徐莉叔叔五分钟内的操作,以我的理解,这事他并没有真正插手干涉,如果他要插手就有点打脸警局的处理方式了,但不代表能容忍一而再的发生。
“特么你算什么东西,你要觉得口袋里的钱袋子跳的欢你再试试?”纱布男可不吊我这个只会掏钱的人,他内心敬重的是眼前的内田有纪干净利落的身手可不怵我半分,气势上更不可能让我压一头。
我看被纱布男唤作“内田有纪”的徐莉,滑稽的一幕上演了。
徐莉抬眼看我一眼后闷声吃东西,两块羊羔肉,两片牛肉,一个白斩鸡鸡腿,又夹了羊肉蘸着辣酱狂炫,边吃还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我和徐莉这一刻有了默契。
“滚!别再骚扰我妹妹,我保证,你想要赚得医药费会一分也捞不着。”我多说几句废话只是想让徐莉的肚子稍微垫补垫补,她和余稼中午就没有好好吃饭。
对面的混混看见这边又有了言语冲突,各个神情兴奋,纷纷离席围了过来。
纱布男见同伴围了上来底气就更足了,叫嚣着说:“傻x,你妹妹又怎样,来了这里,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
“强子威武!”纱布男的同伴混混给他助威!
这个被称作强子的纱布男低下头下头的说:“有本事就照我头上再来一下!”
“咣!”
强子如愿以偿,唯一区别,中午是他的幸运,余稼敲的盘子,无论从速度力度来说都无法和徐莉这样的爆发力相比。
强子的前脑门再次被徐莉干空的羊肉盘子砸了个头破血流。
对于这样迅雷不及掩耳的场面一时全场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还有谁要来收医药费?”我嚣张的问。
金主爸爸开口,仿佛给他们出了神的魂招了回来。
碎了盘子翻了桌子砸了椅子一片狼藉。
我肿了眼碎了嘴角,一条小腿也被砸得皮开肉绽,但我放倒了三个。
徐莉干净利落的干翻七个,三个被她爆肝,两个左右脸颊挨了重拳保护性的晕倒,还有两个分别被踢倒装死不愿再爬起来面对魔女一般的“内田有纪”。
报警电话是饭店老板打的,徐莉抽空联系了她叔叔。
“老板,把损失算好了,别少算!”我嘱咐道。
“我给你们作证,你们好好的吃饭,是他们又走过来挑衅才引起的。”老板相当仗义,虽然说的是事实,不过他没有说我们也不愿意宁事息人。
市特警比区警察更快了一步赶到现场,区警察变成协作特警办案,作为一群记录在案的混混常年扰乱滋事破坏社会治安秩序成为了打击清理的对象。
医生给我清理伤口的时候,徐莉看着我肿得睁不开的一只眼,正缝合的小腿嗤笑我:“就这实力你敢叫板我?”
“哥要不是替你挡后面一椅子至于伤这样嘛!”余稼护着我把徐莉怼我的话怼回去,说着先哭了起来。
我正要说话红姐的电话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