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痛饮一盏酒,愁生望着酒杯,双眼有些朦胧,故作惋惜道:“要是徐三爷还活着就好了。”
石千拿筷子的手明显僵硬了一下,他已经是压着怒火,陪这小子玩了这么久,可这小子是真的傻啊。太不会聊天了,自己都表明对徐三多的死痛心疾首了,他怎么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过看他衣襟上的一品药师徽章,估计在染城是有些背景,自己暂时不了解他,等过几天在收拾他。
石千想是这么想,可是表面依旧赔笑道:“少侠说的是,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来,我们吃酒。”
“多谢将军,对了还有一事……”愁生看着这个表面滴水不露,死死捏着筷子的男人,看来他已经不耐烦想赶自己走了。
石千明显不想让徐三多活着,还要陪自己演戏,也是难为他了。
反正自己的事情得到证实,愁生心里有了答案,是时候离开了。
起身轻叹:“将军可是三爷最敬重的大哥,苏姑娘一直想来亲自向将军道谢,今日在下先行离开,改日带苏姑娘一同前来。”
“这倒不必了,苏姑娘她们娘两过得好,我就放心了,老夫人年事已高,还是不见为好,免得她伤感。”
“确实,是在下考虑不周,在下替将军回绝了就是。”
……
两人说笑着走出饭店,送走了愁生,石千脸一下就沉下来,进屋唤来自己两个心腹,冷声道:“阿绫,你去查查,他是谁的人。”
一名红衣女子霓绫应声道:“是,石老板。”
另一个灰衣男子思寻一番,疑惑道:“石老板,他好像就是拍卖场出售丹火那日,站在柴老板身旁的人,声音和身形都有几分相似。”
“他是柴老板的人?姓柴的在染城一手遮天了还不够?如今注意算盘都打到我头上了?”石千有些愤怒,语气越来越重。
转念又想:“可他说刚来染城不久,也不像是假啊,柴老板的人都精明能干,不至于连聊个天都那么蠢,处处踩雷啊……”
看着房中自言自语的石将军,霓绫犹豫道:“石老板,要不在下先去查他的身份,到时必能对将军有帮助。”
石千点了点头,霓绫领命离开。接着他又对身旁灰衣男子道:“估计阿绫也查不出什么,那小子倒是耿直,也有可能是被苏绵玉利用了,你最近还是多留意看星楼那边吧。”
灰衣男子闻声应到:“是,属下领命。”
接下来愁生又赶回寻芳阁,他当心石千起疑心,对寻芳阁出手。他调查到自己的行踪不难,不如先行一步,万一徐三多还活着,藏在寻芳阁就糟了。
马不停蹄赶往寻芳阁,进门后正欲上楼,白妈妈妩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哎呀,墨公子,您今儿来得真早,这天还没黑呢,是哪个姑娘有幸得公子赏脸?”
“佳儿姑娘何在?”愁生懒得和她废话。
“真是不巧啊,佳儿姑娘她……”白妈妈微微凑近,方巾在手中揉着,有些忸怩。
“怎么了?”愁生看白妈妈的样子,莫非是那日自己走后佳儿被汀琴等人为难了?
“佳儿姑娘她这几日来月事,不方便见客,公子可是找她有事?”
看着笑脸相迎的白妈妈,愁生感叹,原来自己在寻芳阁也被盯上了。对方明显是在试探,要是自己说有事,那不就等于暴露了去找佳儿是有别的目的。
此时愁生只能先离去了,过几日再来。
他笑了笑,故作惋惜道:“真是扫兴,劳烦白妈妈帮忙带句话,让佳儿注意身子。”
说完愁生不在理会白妈妈,径直离去。
白妈妈立刻在身后依依不舍的挥动方巾:“公子慢走,下次再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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