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着的,不过他们一般只要年龄小的,机灵的训练兼做扒手,愚笨的就干脆打断手脚,在街上能多要点钱。” 听到青龙帮三个字,陆渊顿时眉头一皱:“这种营生,青龙帮的什么人在干?”
馒头铺老板奇道:“您莫不是很少来这一带?自然是青龙帮西堂护法赵海龙,这附近几条街可都是由他罩着的,乃是这一带的霸王。”
陆渊缓缓道:“采生折割,按律当流放乃至凌迟,这赵海龙不过一青皮混混,就没人管么?”
虽然加入了青龙帮,但他除了博戏园里的一众人外,谁也不认识。
他也清楚,游走在灰色地带的青龙帮绝非什么良善组织,里面心术不正、不三不四之类的地痞流氓绝不少见,不曾想这就遇到一个。
馒头铺老板摇头:
“这位爷说笑了,您也不看看现在都是什么年景,官府吏治都败坏成什么样子了,谁会管这点破事?那赵海龙早就把负责这几条街的差役喂的熟透,别说是养了一群乞丐乞讨,就是奸淫掳掠,杀人害命,只要对方不是什么显赫人物,都自有人替他遮掩。”
这倒是个很不错的目标.
陆渊目光微动,问道:
“你可知那赵海龙,经常出现在什么地方?”
馒头铺老板吓了一跳:“这位爷,你想干什么?”
陆渊也不废话,拿出一枚银元抛在手中:“知道就赶紧说,这当做赏钱1
馒头铺老板很是意动,犹疑一下后道:
“平日里这位不是在赌坊坐镇就是在青楼喝酒,不过今天他现在应该在这东城衙门受审。”
“东城衙门?”
陆渊奇道:
“怎么,这赵海龙犯了什么案子?”
馒头铺老板叹了口气:
“您有所不知,几日之前那赵海龙带着手下帮众吃酒,席间见到弹琴卖艺的一个瞎眼琴女模样漂亮,便趁着酒兴将其哄骗进来当场淫辱,所作所为堪称是畜生不如、令人发指。
那瞎眼琴女醒来后当场便跳了楼,却幸运的没有摔死,其老父得知消息将其接回后悲痛欲绝,当即以自己之血写了血状,然后告到了衙门去,而今天正是东城通判开堂审理此案的日子。”
如此恶行,陆渊听完后语气发冷:
“按伱之前所说,那赵海龙乃是这附近一霸,又早把衙役喂熟,那瞎眼琴女的老父又岂能告的赢?”
“正是如此啊1
馒头铺老板重重叹息道:
“琴女老父只是一穷困琴师,全家上下也就一间土屋栖身。那东城通判田明,向来昏庸无能、贪得无厌,这些年不知道多少豪强士绅与其结交供奉,从而逃脱罪责,甚至人命案子都能遮掩而过。
赵海龙这等恶霸,随便奉上一笔礼金就能将其收买,就算琴女老父写了血状击鼓鸣冤又能有何用?那升堂审案十有八九只是走上一个过场罢了,唉,可怜这一家人,老天爷真是无眼.”
听到这里,陆渊心中已然有了计较,二话不说的丢下一枚银元,然后转身离去。
来到街边,随手召来一个拉人力车的车夫,他坐上去漠然开口道:
“去东城衙门1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