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伟身子一颤。
连忙走出卧室。
“小江,小江?”
原本在客厅里等待的小江,似乎是听见了张书伟的讲话,气冲冲的走了。
“草!草!草!”
小江开着他父亲留下的破面包车,生气的猛地踩下了油门。
......
“呜!呜!呜!”
黑暗中,任衣扬被身后一双大手捂住了口鼻,挣扎着却丝毫没有作用。
渐渐的,因为缺氧的原因,双眼视线开始变得模糊,挣扎的力气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小。
“喂,你怎么这么没用。”
突然,手松开了,任衣扬被平躺的倒在地上,在意识缺失的前一刻,松开了束缚,深呼吸,努力的让意识渐渐恢复,视线也开始变得清晰。
“还记得我吗?”
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蹲在地上,低着头,和任衣扬双目对视。
“羽(五音之一)?”
恢复好了的任衣扬,双手一撑地,站了起来。
“你来我家干什么?”
“找你玩的。”
“你有没有搞错!”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组织有事。”
“有任务?”
“谱子。(组织成员会议,无极其特殊情况,非死必参加。)”
羽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
“什么时候?”
“半个月后,具体地点到时候再通知你。”
说着,羽慢慢的走向了窗前,却被任衣扬叫住。
“喂,你既然都找到了我家,应该清楚我的妻子是干什么的吧。”
“白清儿,是个法医,卧底白之一的亲妹妹。”
“那我......”
“宫不在乎,她不在乎你是谁,换句话说,就算你是警方的人,宫也打算利用你对付商和徵。”
羽脚尖一点,上到了窗台。
“喂,我家有门。”
“不走窗的话,对不起我的称号......”
说着,纵身一跃,消失在了黑暗当中。
“呵,真是的。”
任衣扬轻声的笑着,突然,一阵恍惚感瞬间席卷了大脑。
“啊!”
空气渐渐变得宁静,像是白天被喧闹所伤的空气,到了夜晚,渐渐的疗伤恢复。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习惯,因为电灯的出现,渐渐有所改变,但大体上还是像从前那般,夜晚驱赶着街道上的人们。
......
“噔噔”
陈即敲响了法医室的门。
“白法医,尸检结果出来了吗?”
“出来了,基本上与现场所得结论一致,身上没有刀伤或是击打伤,只有颈部的撕咬伤和四肢部分的抓痕,至于任衣扬说的醉酒,我对他的血液进行了化验......”
“这个就不必了,我已经找到了那晚和他一起喝酒的人,醉酒是肯定的。”
“但,重点却不是这个,我在死者的血液里发现了狂犬病毒。”
“狂犬病毒?结果还是疯狗伤人吗?”
“嗯,还有就是,衣扬下午送来的那缕狗毛,经过对比,并不是现场的那只狗的。”
“狗毛?”
陈即拿起桌上物证袋,看着里面的黄色毛发,碎碎念着。
“这人,从哪找来的狗毛?”
......
夜因为乌云变得很黑,一名男子在街上“游荡”着,空旷的街道,却找不到除了他以外的第二个人。
“哒哒哒。”
一只黄色的大狗从对面走了过来,吐着舌头,显得不紧不慢。
“你也是这种城市里孤单的存在吗?”
男人蹲下身子,轻轻的抚摸着大狗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