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文仁是林粒姑姑的事情我现在才知道!”
审讯室外,陈即开始焦躁不安的来回走动着。
“林粒父母十几年前离的婚,我们没有往那方面考虑。”
“那现在怎么办,人是在这里,证据呢?我现在从哪找证据!”
陈即着急的说着满嘴的胡话,但他脑子很清楚,由于和死者的关系,文仁成了剩下两件案子的最大的嫌疑人,但唯一也是最为重要的是,没有证据。
“还有一件事。”
副手吞吞吐吐的说着,满是畏惧的语气。
“说。”
“文仁是领养的,与林粒没有血缘关系。”
陈即看着审讯室的门发呆,他知道她就是凶手,死者欧聊林粒全部都与她有关,而且这个女人很恐怖,陈即在某一瞬间似乎看清楚了那人的面孔,虽然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有这种感觉,但这种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的强烈。
“陈队,你不进去吗?”
“进去干嘛?没证据进去吃堵啊。”
陈即摇了摇头,扭头去了大厅。
大厅里与案件无关的人基本都已经离开了,除了被害人的家属,大概还有五六个人留了下来。
黎风,一个与所有案件都有关,却又都很巧妙的避开了所有案件嫌疑的人,哪怕是现在看来,这个男人仍然给人一种不好的感觉,他的双眼,有种阴冷的感觉,陈即对这种眼神很熟悉,这种杀人者独有的眼神,让人看的后背发凉。
胡倾、付颂,随着公司一同坐大巴的母女,按理说这对母女已经可以离开,但她们却执意的留在警局,女儿付颂还算正常,一直都在问母亲什么时候可以离开,但这个母亲胡倾却有种莫名的执拗,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赖在警局不愿离开。
剩下一两个人是公司负责这次旅行的人,他们需要留在这里配合调查,也需要知道案情最新的进度,好向这次来的人们交代。
陈即穿过大厅,看了眼黎风,那双眼睛依旧让人毛骨悚然,陈即敢肯定,这个男人一定杀过人,只是可能不是现在。
“你们为什么还不离开?”
陈即走到了门口长椅上坐着的母女面前。
“妈,人家都赶我们走了,我们就走吧。”
女儿似乎早就已经呆的不耐烦了,毕竟这一天下来,先是坐了四个小时的车,然后又出了三条人命,现在又在警局里待上了三个多小时,一个十六岁正处在青春期的少女,怎么会忍受的了这些。
“警官,请问你们抓进去的那个女人,她犯了什么错?”
“妈,你管人家干吗?”
“大人说话,你不要插嘴!”
胡倾明显表现的有些严肃了,如果不是什么极端的人权保护人士,那么只有一个原因可以让她如此执着的“多管闲事”。
“小姑娘,中午也没吃什么,饿了吧,我叫人带你去吃点东西。”
付颂因为母亲的责骂也表现的有些委屈和愤怒,面对着故意支走自己的陈即,也是将计就计的离开。
“许玲!带她出去吃点东西!”
支走了付颂,陈即开始了正式的与胡倾的对话。
“你说的那个女人,你知道她叫什么吗?”
胡倾撇着头瞪着眼睛,似乎对陈即很有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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