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叫可能是自己杀的!”
“人格的房间”里,沈厚看着书,气氛的捶打着桌子。
沈厚翻找着书本,前几面明确的写着。
“我飞身扑倒了那个陌生的男人,在打斗中我抓伤了他的右手和左脚的脚踝,尽管我奋力打斗,但那人还是找准了机会跑走了。”
“指甲!你的指甲里有真正凶手的DNA!”
沈厚着急的说着,但任衣扬不可能听得见他的话......
“噔噔噔!”
突然又有一位警察冲了进来,行色比之前的匆忙很多。
赶忙走到了审讯的警察身边,低着头小声的说了些什么,那两位警察听完,面色慌张,一同快步走出了审讯室。
“白老,你怎么来了?”
“大年初二就出现了这种事情,我能不来吗!”
白若夫在审讯室的门口站着,里面警察行色匆忙的走了出来,正好撞上了门口的白若夫。
“里面的那个人,说了些什么?”
“说了一句奇怪......”
“没,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就放了吧,大过年的,自己奶奶去世了本身就很痛苦,还被当成杀人犯,那得多伤心,就算是说了些什么,都没有办法当做证据,听到没!”
“是!这就放!”
白若夫身后的大厅里坐着一个年轻的女人,看样子似乎有些许的着急。
“爸,衣扬他可以走了吗?”
白若夫走到那女人身边,女人站起身,着急的问着。
“嗯,你带他走吧。”
白清儿听完快步走进了审讯室,看见了里面的任衣扬却让他感到心碎。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白清儿对着警察大喊着。
审讯椅子上,任衣扬被拷在那里,双手的指尖都沾染着血迹。
“你们对他做了些什么!”
白清儿以为,任衣扬这副样子是受到警察的严讯逼供造成的。
“什、什么东西?”
警察们结结巴巴的探着脑袋往审讯室里望着。
探着脑袋,上下的打量着坐在椅子上的任衣扬,审讯室里很暗,许久才发现他双手的血迹。
“这这这不是我们弄得嗷!”
警察们突然慌张了起来。
“刚才还好好的,不是我们,我们从没有干这种事情!”
白清儿用着怀疑的眼光扫射着门口的两位警察。
“录像!不信你看录像!”
警察指着架在一旁的摄像机说着。
“好了!快过来把锁打开!”
警察委屈的拿着钥匙走了过去,白清儿一把就把钥匙夺走,打开了手上的锁。
白清儿扶着任衣扬到了洗手间,对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处理,而那两位警察,则留在了审讯室,打开了录像的回放。
视频中清晰的拍摄了任衣扬和两位警察所做的一切。视频拍下了直到警察离开了审讯室,任衣扬的双手都还是好的。突然,视频里的任衣扬像是疯了一样的开始用双手抓挠着铁质的椅子,还有前面实木的桌子,看视频,任衣扬挠的很用力,双手的指尖不断的摩擦着,很快双手的指甲支撑不住这样的动作,鲜血从指尖慢慢流了出来,染红了双手和双手触碰过的地方。
白清儿用清水清洗着任衣扬双手的鲜血,擦干后再用酒精消毒并进行一系列的消炎包扎的处理。
“你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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