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烟头,上车走了。
见常啟凌这般作风,岑思远忽然间明白了什么,临南的事可能不是常啟兴做的,但绝对和常啟凌脱不了关系。
“帅哥,搭车吗?”
岑思远闻声,就见岑淼淼开着他那辆骚包的法拉利,笑盈盈地看着他。
“临南那件事,应该是常啟凌做的。”上车后,岑思远道。
岑淼淼瞥了他一眼,“确定吗?”
“常啟兴老婆跑了,正在emo,没心思管咱们。我看啊,估计是常啟兴为了老婆的事没心思工作,常啟凌恨铁不成钢,去临南看了一眼,然后一手促成的。”
闻言,岑淼淼不由得地笑了起来,不屑道:“本事不怎么样,小手段倒是多得很。”
“我觉得那女人不好惹,手段阴险又下作,常啟兴和咱们斗,最多是大家相互恶心一下,常啟凌可是招招见血,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岑思远沉声道。
岑淼淼嗯了一声,转而问道:“李娴就真的不回来了?”
“这就不知道了,”岑思远靠在椅背上感慨道,“感觉走得挺决绝的,把咱们小常总伤得啊,挺深的。”
“我忽然间想到个好玩的事,”岑淼淼笑道,“说起来有点扯,但是万一是真的呢?”
“什么事?”岑思远也来了兴致。
“千金夫人带球跑。”岑淼淼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岑思远:“啊?什么意思?”
岑淼淼:“……”
这个无趣的男人!
见岑淼淼没有搭理他,他低头拿出手机查了半天,才知道“带球跑”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你说的这个很有用,欸,我这就给常啟兴说,让他抓紧过去把事办了。”
岑淼淼听得一头雾水,“你和常啟兴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什么叫抓紧把事办了?”
“这叫团结广大人民,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吧?”岑思远语重心长道,“今天我和常啟兴谈了半天,忽然间觉得斗来斗去有什么意思?我都看淡了。”他靠在椅背上感慨道。
“你这语气,是悟道了?”岑淼淼觉得有些好笑。
“我觉得我是有这个慧根的。”岑思远看着她笑道。
岑淼淼停了车熄了火,笑道:“好啊,我这就给你联系个道观,”说着她认真看了看他,“算了,还是去当和尚吧,头都不用洗了。”
岑思远:“……”
他跟着她下车,蹭到她身边,一把揽住她的腰,笑得极不正经,“我倒是想出家,这不有你这个妖精阻挡着我的嘛。”
岑淼淼白了他一眼,“神经病。”
……
且说常啟兴被姐姐带回家,自暴自弃地坐在沙发上,常父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我听你姐说,你和岑家那小子挺好的。”
“就那样。”常啟兴皱眉道。
常父闻言,差点气个半死,“要不是他那个缺德媳妇儿,你和李娴会走到这一步?”
“这和人家没关系。”常啟兴皱眉道。
“行,没关系。”常父顺着他的话道,“但是你什么时候能给我振作起来?你看看你成天混在酒吧里,万一李娴回来,看着你这个样子,估计又得气回去了。”
“我这不没事嘛。”常啟兴不耐烦道,“有事儿我能这样?”
“有事!”常啟凌道,“江城梦里江南旁边那块地,上边准备出了,你去接洽接洽。”
闻言,常啟兴有些不明白,“你们拿那块地干什么?巴掌大一块儿,干什么都不成,别白费那心思了。”
“嘭——”
常父拍了一下桌子,“废话那么多,叫你做点事你还讨价还价,什么都是你姐姐做,你想当废物吗?”
“这家就让姐姐当呗,我喜得当个废物。”他自暴自道。
常父:“……”
我的棍子呢?看我不抽死这小子!
“你再说一遍!”常父怒道。
常啟兴被吓得虎躯一震,妥协道:“好好好,我去我去,我这就回去准备材料。”
常父还想说什么,但见他一脸萎靡不振的样子,也没有再说什么。
常啟凌亦是头疼得不行,揉了揉太阳穴,跟在他身后上了楼,沉声道:“为了一个女人,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了。”
他回头看了姐姐一眼,“我的事你别管了,你的事我也不管。”
“说得好笑,我的什么事了?”
他转身看着姐姐,面色也严肃了起来,“姐,那块地我觉得咱们没必要拿,烫手!”
“你就这点出息!”常啟凌看着他,“活该老婆跑了!”
常啟兴:“……”
你们就不能换句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