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鸣和张妙娘刚要走,就听外面走进一人,是一个身着七品官府的中年人,他脸型瘦削,三角眼,鼠尾胡,面色阴骘。
他看见李兆信就问道:“李捕头,我刚好得报,说是方家长公子被人劫持了,现向府衙报案,所以就来视察一番。”
他忽然看见了方留壹,就急冲冲地来到他的跟前,只见身体僵硬的方留壹呀呀地说不出话来,一脸着急的模样。
这个中年人高声叫道:“李捕头,这是怎么回事?方公子怎么会出现身体僵硬、口齿不清的样子,是遭了谁的暗害呀。”
李兆信向前一拱手,连忙说道:“耿大人,此案不是什么方公子被劫持的事件,这两人才是苦主呢?”
李兆信边说边指着孟鸣和张妙娘两人,向那个中年人解释此事的来龙去脉。
那位耿大人此时怒气勃发道:“李兆信,你可知你说的是什么?方公子是泗州何等人物啊?!不可能做这等龌龊之事,你莫要血口喷人,颠倒黑白。”
他又指着捕快中一个人说道:“刘常山,你对这案件怎么看看,要据实说明。”
就听刘常山指着孟鸣说道:“这两人分明对方少爷做了不轨之事,您看这现场,分明方公子一方是受害者呀,况且酒楼掌柜也证实了两人系酒后闹事,方公子才出面制止,他属于见义勇为一方。”
那位耿大人给刘常山听罢,就向他投去满意的目光,然后点头称善。
他此时就向李兆信呵斥道:“李兆信,这等案件的处理,已显示你的昏聩不明,你就不要处理这件案子了,回去好好反省。”
他又转头对刘常山说道:“刘常山,你就此接棒处理此案,处理好了,本官为你请功、让你升职。”
那刘常山一听,一时眉开眼笑,然后就向着耿大人点头哈腰表忠心和决心。
此时他还和挑衅般的向李兆信“哼”了一声,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惹得其他捕快暗暗不满。
他看向孟鸣和张妙娘,然后就狐假虎威地高声喝道:“兄弟们,将这两人给我拿下,带到府衙审讯,为方公子伸张正义。”
孟鸣此时到时平静下来,他满脸嘲讽地看着那位耿大人和刘常山那颠倒黑白的丑恶嘴脸,然后哈哈大笑。
只听孟鸣笑骂着说道:“真是:“官字生来两个口,舌头无骨任你拗。”不知你等收了这位方公子多少好处,对今晚之事,不做调查,只听片面之词,就颠倒黑白,给我二人乱安罪名;真当这官府衙门就是为方家开的,你等都是方家的面前走狗啊,简直岂有此理。”
那个耿大人一听孟鸣的叱骂,顿时勃然大怒,就指示众捕快将他二人拿下。
孟鸣虽然身怀利器,但是犹豫不决起来,直觉得不能将这些捕快击伤,免得落了人家口实。
此时张妙娘向他靠过来,暗声说道:“你快走,我延后。”
只见她说完,就从背囊里拿出一颗黑乎乎的球状的东西就往地上一摔,然后就“嘭”的一声炸开,接着就立刻自行燃烧,不断的生出滚滚的浓烟雾来。
只见屋内烟雾弥漫,孟鸣此时就觉得涕泪四流,眼前什么也看不清了。
此时有一只玉手伸过来,抓住他的手,就拉着他狂奔起来。
此时屋内乱作一团,到处都是人的惊叫声和咳嗽声。
孟鸣双目模糊,在张妙娘的引领下,就穿街过巷,不知跑了多久,此时孟鸣的眼睛也恢复了清明,就是有些痛胀酸涩。
只见张妙娘就在一个黑漆漆地宅院前停了下来,然后就跳墙进去查看一番,最后发现里面悄无一人,就从里面敞开门,让孟鸣进来。
孟鸣进去后,她又出里面插上了门栓,两人便向院内走去,这个院子到时不是很大,大约有一亩地见方。
北面的房屋屹立在这有着微月的夜幕里,此时忽然刮起了一阵劲风,它刮起地上枯叶发出沙啦沙啦的声响,又钻进窗缝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有人在呜咽。
又见院内有木杆上挂了许多白色飘飘的的东西,在劲风了摇曳不止,有一块被吹了下来,飘在了张妙娘的身上,她一看就是一块长长的白布,仿佛是一块白幡。
院落仿佛弥漫着渗人而恐怖的气息似乎能嗅到血的腥味,一股凉意穿透身体,刺进骨中,仿佛有一种莫名的彻骨寒意突然得到释放,让孟鸣感到毛骨悚然,寒气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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