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卢氏一进来正好听到平国生的讲述,在听完后她直接哭了出来,直呼自家命苦,然后一边掩面痛哭,一边向着姚老爷厉声质问:“他说的都是真的?你们姚家竟然早就和方家结了亲?你把我们桐家置于何地?”
“你看!我们老夫人,你看被你气成什么样子了?还有小姐,那可是我奶大的孩子!我和你拼了!”说这话的是桐家的方嬷嬷,她说着就扑了过去,一顿乱抓,抓的姚老爷门脸的爪印。
姚老爷此时气还没有喘均匀,这一抓自然没有躲开;倒是一边平国生被方嬷嬷突然暴起的狰狞姿势吓了一跳,走的远了几步,开始看戏……
“肃静!”随着方文清的声音,两边衙役的威武之声,在方府台的怒视下,众人被衙役分了开来,姚老爷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脖子激烈喘息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他倒是有些顾不得了!
“这是姚兄,当年亲笔所书婚书!”平国生说着从怀里掏出个绣着云纹的红色绢质卷轴,交给衙役,衙役又将它递上来,传到了方文清手里。
“检查一下是不是他的笔迹?”打开看了一眼卷轴之后,方文清将其递给下面的人,说着指了一下坐在那里的姚老爷。
于是有人找来姚老爷这些天写的诗文,还有人找出他以前写的东西,又有人拿出笔墨让姚老爷现在立马书写,准备很是充分。
“回大人,确实是姚默喜的笔迹,还有他的私印。”
听到这话,刚好喘气喘匀了的姚老头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有他的私印,这些天一直待在身上,包括去醉花楼,这事情自有自己醉花楼想好的知道。
“
姚默喜把你的私印拿出来对照!”
“好!”姚老爷赶紧从怀里拿出私印,但他的脑子还在混沌的状态,今天这一幕他是在是蒙的不能再蒙了!‘这是梦吧!’姚老爷心里叹息着。
“回大人,私印相符。”府衙中人接过私印一番检查很快就得出了结论,根本不需要作假。
“看起来事情很清楚,姚默喜你打算怎么办?”方文清心里是痛快,这一下子成了,那他差的亏空就不太多了!想到这两天被人偷袭的天封城弟子,他突然想到:要不亏空全栽赃在魔道头上?但立马方文清就收回了这个念头,魔道太危险。
“府……府台大人,老夫,喔!不!在下儿子,已已……已经娶了桐氏为妻。”姚老爷满脑门全是浆糊,这会儿的他面对着惊天变故,心里正慌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不过他最担心的是脸上那火辣辣的疼,要是毁容了怎么办?醉花楼的相好可是夸奖他英俊来着。
“府台大人,我们希望合离!”说这话的是桐家老夫人。
“本来你们的事情也难办,不过本朝以前也发生过两次爵位者,合离事件!既然有旧历,本官自当遵照旧历,方姑娘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求青天大老爷做主,小女子希望姚家能信守承诺!”说着那位方姑娘是拜了再拜。
看着在那里跪拜的方姑娘,方文清觉得心里轻快不少,这才是他要的黎民百姓,这幽州民风彪悍,就是他多年经营还是掣肘太多!
“姚默喜,你当如何?”
“大人我——”姚老爷也众人的眼神中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姚默喜,既然事实清楚,各方要求也明确,桐姑娘在你们姚家经历了什么,我不说大家也清楚,不妨你就按大家的意思来吧!”方文清说完,就让钱师爷代写审理结果。
“大人,我……不……不能……”面对方文清的话语,姚老爷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说话都急的说不出口。
“大人我怀疑,他当年就知道方兄去世之事,他是别有用心!”
“不不……平兄,我不是别有用心!”面对平国生的突然发难,姚老爷努力回忆着自己当年有没有写过婚书,可是越回忆脑子就越是浆糊。姚老爷本来就算是半个酒鬼,这几天天天喝酒,酒瘾更是比以前大了不少!这会儿酒瘾上来脸就变得发红,他只觉得喉咙里有一只手抓着自己,想赶快去喝上一杯缓解一下才好
“大人,我看要不要请刑房查一查,看看姚家在这件事情上是否有违反刑律之举?”站在一边刚写完的钱师爷建议道。
“就是,我家女儿从楼梯上摔下来的事情里怎么解释?肯定是你家小姑子所为!”那边桐家卢氏气愤道。
“我——”姚老爷在众多逼迫下确实没了主意,看着众人似乎要吃了他的眼神,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他心里的恐惧感越来越强烈,只好说道:“单凭大人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