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余光注视下,皱了皱眉,居然先退到了一边!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我怎么了!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整个人都在兴奋!一连几下硬碰硬刀都崩缺了!但我的力气似乎大了一些,几下之后他的刀抓不稳了,刀子上全是缺口!我的菜刀也是都快断了!但最后我赢了!因为我还有腰刀,这可是爹爹无意中得来的宝刀,据说位列中下品。在菜刀快断之后,我左手持菜刀,右手将要到抽出一刀下去!将那人练刀带人劈成两半!看见死了人,已经受伤的春菜吓得大叫,晕了过去!
抹了把喷洒在脸上的血迹,看了看春菜的伤势,发现不重,只是刚刚碰到肩头的骨头,我便帮晕过去的春菜包扎了一下。然后我将那劈成两半的尸体背了出去,至于城主的儿子我没有看见,他似乎在我将那人劈成两半的时候,连同另外两个家丁一起跑了!
我不知道城主的儿子跑那里去了!但我觉得那两半的尸体要赶快处理掉!于是我背着尸体来到村外的河边,将尸体扔了进去,这条河里据说有猪母龙,也许是我运气好刚把尸体扔下去,一条猪母龙就冒了出来,一口就将那具尸体咬成了四半,很奇怪,我没有什么害怕的情绪,倒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需要发泄的感觉。然后我快速收拾了所有血迹,去给春菜请了个医生,只是春菜一醒来就抓着医生往他身后躲,我有这么可怕?
没多久,爹回来了!他知道后骂了我一顿,接着便收拾细软和武器,说带我进山,先躲上几天,然后我们就去进山了!我甚至来不及和春菜告别,问问她的伤势,也来不及问替她请的医生,病情如何!
……
爹猜的没有错!第二天夜里,出去一趟的爹就带回了他和我的通缉令,还有春菜的作证的证词,说是我在她家门前杀的人。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我理解春菜的处境,只是不怎么高兴。但爹说:‘来镇里的捕快很多,他要找朋友想想办法!’可我不甘心!在爹去找朋友想办法的两天,我扮成男装偷偷摸去了城中,一去城里我就见到了那个听大妈们说:在小镇上吃饭从不给钱的城主的儿子。我站得远远的,偷偷的跟着他,听他在街上对朋友们吹牛,说抓住我了要怎么怎么收拾我和我爹,说没有人能救得了我,还骂我爹,我娘,他怎么能这样?父母是随便问候的?
我很生气,我隔着七、八丈的距离偷偷跟着,以前在山里打猎,爹告诉过我,不能距离猎物太近,我要慢慢的来,不能着急,可没想到机会很快就来了!那个城主的儿子对着那几个歪瓜裂枣的朋友说:春菜他爹已经将女儿许配给他做小妾了!他决定尽快娶回家,就有一旁的狐朋狗友说是要见见春菜。城主的儿子得意地点着头答应了!也是我爹教过我唇语,可以用看的懂意思,不然我还弄不懂他们说什么。其实我是没记住这
个城主的狗儿子叫什么的,我一向不喜欢记人名,尤其是讨厌的人的名字。
“少爷,这会儿去镇里怕是有危险!”
“什么危险?我不信他们这会儿还敢出来!”城主的儿子果然很蠢,居然很快将阻拦他的家丁骂了一顿!然后就带着狐朋狗友往我原来的镇上赶,看唇语他们议论似乎在抱怨春菜他爹为了收些镇里人的随礼,还没有将春菜送入城主府!见他们这么说,想起来——小镇上的人以前聊天的时候说起城主府似乎都有些害怕!我觉得迎亲的时候,小镇的人肯定不敢进城主府的,不过为什么不迎亲就把人送进去?怎么城主家都是这么没规矩的?
我蒙着面,一路在后面偷偷的跟着,我知道这是个机会。终于在他们去把尿尿的时候,我找到了机会,从后面往后脑勺供血的地方一按,捂住嘴,就将城主的儿子弄晕了过去!此时因为尿尿只有两个护卫背对着城主儿子,其它都有点距离。我在那些狐朋狗友和两个护卫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背着城主的儿子快步退入旁边的密林之中,跑的远远的……
回来的爹见到我绑了城主的儿子,叹了口气,说是:完了!我们该离开了!然后爹爹看着我叹了口气!说我的性子应该要好好磨一磨。
接着,爹拿刀就把被捂着嘴的城主的儿子给劈成碎片片!爹爹一边片片,一边说起了城主儿子的罪状,我才知道原来他还干过那么多坏事情!想那晚驱使人杀人,他早就不是第一次干了!只不过有个爹,把很多事情都压了下来!我很吃惊!听着那些恶事,看着眼前的一切,手都有些抖!
不过我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说要练我的胆子!居然让我帮他将城主儿子剁出来的碎片片,剁得更细些,然后将那些肉酱和我们林中小屋子里不多的面粉一合,居然做成了包子。
然后爹就带着做好的包子离开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只是说了一句:“城主府上下都爱吃包子!”
那一晚上,爹过了很晚才回来,回来时,他一身衣服全换了!原本满脸的大胡子也刮得干干净净的,颇为俊郎,爹说是为了隐藏身份进城。
我那时候很不解爹为什么这么干,可爹爹看着我,眼神却很奇怪。
我只记得爹在做那肉包子的最后,叹息着摸着我的头,说要弄不好就要亡命天涯,而我又老不听话,只能这么教我,让我知道江湖的险恶!那晚他最后送包子前只对我说了一句:“人心如渊,无有其底;江湖之事,若狠,若毒无有其边!”
然后我们就离开了山里,爹说要去天封城,天封城里有他以前的熟人也许可以投靠。
我不知道爹说的熟人是谁,但我沿途我知道了一件事情,那是路上客栈中有一位说书人说的:某个小城的城主吃包子吃出了自己儿子脖子上的一颗大的黑痣,上面还有一根三寸的长毛,还有一个包子里有城主儿子的信物,而我和我爹弄死的那个城主的儿子正是有这个黑痣的特征。城主为此气病了!还发了海捕文书除了通缉我们,同时还通缉了几个不认识的人,
爹爹听到这里有一阵子沉默,后来他偷偷对我说:他在包子里留了好几个线索,其中几个指向几位江洋大盗!城主认出来,肯定一时间慌了神,这也算是争取了一些时间;而且杀城主之子虽有足够怀疑,但其实现在他应该没有足够证据证明是我们干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对于爹爹做包子的事情和怎么将包子送进的城主府,我一直始终觉得怪怪的,有些恶心!
心里也却是怕人认出来!但爹让我放心!因为我们的打扮和最初已经有了很大的差距,最重要的是城主的海捕文书,最多只在原来的那个州,州与州之间除非是特殊的大罪人,不然一般的海捕文书出了州,效力和作用会大减,这是规矩,也是地方保护!不知道什么是地方保护,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规定?不是应该所有的州都发文书吗?而我们现在是在泽州,到了泽州我告诉爹爹,到了天封城,我想去拜师,爹爹答应了!我想我有了极高的武功,应该就不用这么狼狈,爹爹也就不用这么狠了!
在泽州我们遇到了很多人,爹一路路上教我怎么认人,怎么提防别人,爹说:他是害怕城主出黑道的悬赏!所以我们一路上不能停下!爹还叹息可惜一个包子没能将城主弄得起不来,没想到那个看起来身体不好的城主,心挺硬的!还要我不要学他,他已经是半个黑,半个白了!一切最好到了天封城再说!
在离天封城最近的一处客栈,我首先知道了猪母龙又叫鳄鱼,是一个叫做贾常缺的小子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