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砚正准备上手拿一个吃,就见母子俩用嫌弃地眼神看着他。
吕砚一头雾水,“怎么了?”
“爸爸脏,不洗手。”
一旁的沈榆赞同的点了点头。
吕砚没办法,只好去洗了个手。
“沈同志,你是北方的吗?你这做法跟他们那边菜夹馍似的。”
“......”
“不是,北方人应该也不吃那么辣吧?”她觉得她昨天做的吧那一桌子辣菜很明显了,都是放的小米椒,“改天我给你做个三明治和肉夹馍尝尝你就知道了。”
“恩,还有这橙汁,你秘密还挺多。”
听到这话沈榆警惕地看了男人一眼,男人正嘴角微微勾着,抿着橙汁看着她。
沈榆敛了笑容,“我劝你不要企图窥伺我,如果我想藏能藏到一个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吕砚一口饮尽碗里的橙汁,“你别紧张,我没想过要窥伺你,就是好奇,毕竟你能凭空拿出东西的这个能力太神奇了。”
沈榆冷冷地看着他,“你没听说过好奇害死猫吗?”
“行了,你赢了,”吕砚把从吕磊那拿到的钱放在沈榆面前,“这是吕磊的赔偿款,你收好。”
沈榆点了点,二百五十块,吕砚比她还黑。
“我会好好用这些钱的。”
“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以后你那些东西拿出来的时候小心点,这里可不像你想的那样,关上门就没人知道里面干了些什么,说不定你隔壁住的人比你自己还了解你家里有几根针,我们俩出事没事,我可不想我儿子闺女没有爹妈。”
沈榆这才明白吕砚的真正用意。
她拿出来的东西在她看来就是微不足道,也能找到理由是怎么来的。
但是这也只是能瞒过一些没有见识的普通人。
万一被人举报了,她又是军人家属,上面查起来全是漏洞,现在的时局还那么乱。
想到这,沈榆心里多出了分愧疚,“抱歉,是我没有考虑周全,我会把这些处理好的。”
“嗯,我还有十天的假,去掉路上还要三天,你看看我们什么时候走。”
“家属房是不是什么都没有?”
“应该就只有床、桌子这些,我现在职位不高,分到的是筒子楼,很多东西都需要我们自己到了那边置办。”
听到是筒子楼,沈榆皱了皱鼻子。
她以前听说过筒子楼,里面都是公用的水房和厕所,一户里面的大小大概和她现在睡的房间差不多大。
还不如他们现在的房子呢。
好歹也是青砖黑瓦独门独院的大房子。
这么一想,突然不想去随军了呢?
见沈榆这幅表情吕砚猜到了对方是想打退堂鼓了,脸色沉了下来,“怎么?你想改主意?”
“是有点,筒子楼真的能住人吗,要不我还是跟南瓜留在这吧,反正南瓜还小,也不着急......”
沈榆一个人絮絮叨叨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的男人脸色已经黑得和墨一样。
吕砚抿了抿嘴,转身就走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就有点不高兴。
凭什么他一个人在前线战斗,他们娘俩却待在这里好吃好喝,连去部队陪他都不愿意......
嗯,就是这样,肯定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不高兴的。
“......算了,我还是跟你去部队好了,到时候老二生下来我一个人可搞不定。”
主要是她不想给小孩子换尿布洗尿布什么的,听说小孩子小的时候都很烦,还好她来的时候南瓜已经长大了。
沈榆转头看过去,“嗯?人呢?”
沈榆四处找了找,厨房里面的碗已经被洗完了,男人却不见了。
转悠了一圈,看到一个穿着灰色褂子的女人走进门。
“大嫂你怎么来了?吃了吗?”
程孝湄看着皮肤跟雪一样白的沈榆,下意识缩了缩身子,生硬地扯出一个笑来,“吃了吃了,弟妹啊,我是来跟你商量个事的。”
“你说。”
“就是......”程孝湄咬了咬唇,“昨儿你让砚子送来的螺蛳做的挺好吃的,家里老爷们还有孩子都没吃过瘾。”
“我还当什么事呢,我可以教你怎么做啊。”沈榆爽朗一笑,这个只要把螺蛳处理好没什么难度的。
程孝湄摆了摆手,“不是,我们想的是,我们去摸螺蛳交给你来弄,你出那些调料,我们出柴火和螺蛳,做好了后我们两家分。”
不得不说程孝湄这个想法挺不错的,他们家只需要出力气摸螺蛳,砍柴,让她来做,那就不需要出一分钱了。
不过调料的这些钱沈榆确实不在意,光她自己的仓库里,可是住了个超市差不多呢。
“大嫂,柴就不用了,吕砚他早上起了个大早,厨房里塞满了柴火呢,”沈榆的手指放在裤缝那点了点,这是她惯用的思考动作,“这样吧,你们负责摸螺蛳还有把螺蛳屁股给钳了,做好的螺蛳我们家分一小部分够我们吃就行了。”
程孝湄得到想要的答案欢喜的握住了沈榆的手,被沈榆不动声色地挣脱开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我们就把螺蛳送过来。”
“那可能不太行,螺蛳摸来还得让他吐一晚上沙,不然容易吃着满嘴的沙。”
程孝湄恍然大悟,“我说怎么我们做的螺蛳尽是沙呢!”还有这讲究。
果然还是城里面的人会吃。
“不过大嫂,我没几天就得跟吕砚去部队了,你们要是喜欢吃还得自己学才行。”
什么?去部队?
程孝湄惊讶地看向年轻貌美的弟媳妇,心里生出来一丝妒忌。
老二升官了?她这个弟媳妇还真是好命。
“成,那等你做螺蛳的时候我来学。”
知道怎么把沙给弄点就行了,到时候她可以不放那么多料。
等程孝湄走了后,沈榆转身准备去玩儿子去……啊不是,是找儿子玩去。
房间里,南瓜爬到床上打开自己装衣服的小箱子,准备找出自己昨天藏起来的巧克力,再掰一块吃,结果发现巧克力不见了,他最喜欢的衣服上有一大块黑乎乎的东西。大风小说
南瓜不敢相信地伸出手指蘸了一点放到嘴里舔了舔。
下一秒。
“啊——”
“怎么了怎么了?妈妈的崽崽怎么了?”
听到哭声沈榆稳着身子快步走过去,就看到崽崽坐在床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呜呜呜呜——妈妈——呜呜呜呜呜呜,我的巧克腻没了——”
沈榆看向崽崽黑乎乎的小手指,再看向丢在旁边的衣服上的黑乎乎的一团。
这还有什么猜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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