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呼吸神经系统被药麻痹,鱼缺氧就浮在水面上来。不过,这种鱼也不好吃,因为鱼缺氧而造成血液滞留,肉生涩不脆香。”徐沐风说道。
回到小木屋后,徐沐风把草药倒在土灶的两口大铁锅里,又在锅里盛满了水,然后升起了火,用火煎熬锅里草药的汤汁。
接着,徐沐风又带上了瑞士军刀,吴芳则拿了一把朴刀,俩人同时带上了四张装肉的大床单。他俩又潜到水井里,再钻到洞穴里面。
来到了那条死亡的巨蟒旁边,他俩用刀割起了巨蟒的皮肉。被割下来的蟒肉,一块一块地扔放在了床单布的上面。
红狐一会嗅嗅蟒肉,一会儿又摇着尾巴,看他俩做事。
吴芳以为红狐饿了,便说:“小宝红,你别着急啊,一会儿,我就烤肉给你吃。”
红狐呜了一声,便欢快地翻了几个筋斗云,惹得他俩哈哈大笑着。
四个床单的上面的蟒肉估计有三四百斤了,徐沐风说量够了,便用布包好,扛回木屋的厨房里,每人搬了两次。俩人身上湿漉漉的,和溅满了蟒肉的血污渍。
放下蟒肉后,徐沐风又在地上升起了火堆,他俩立即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吴芳烤起了蟒肉吃,她先烤好了一大块,把红狐喂得饱饱的。红狐吃饱后,便绻缩在吴芳身边甜睡。
吴芳继续烤着蟒肉,准备和徐沐风一起吃晚饭。
灶边立着一口大水缸,这缸足可以放上五佰斤的碎肉。徐沐风把缸里的水勺开净了,然后他把切碎的蟒肉统统放在了缸里。
做完这些,他又揭开了灶上的锅盖,把煎熬的草药水用勺子一瓢一瓢掏起,放入盛满蟒肉的水缸里。
“缸里的肉大约浸泡
多久药效才有用?会不会要一个星期?”吴芳叉着蟒肉在火上翻来覆去的烤着。
“明天上午大约十点就可以用了。因为草药水放的很浓,夜里时,这些草药水很快会入侵到蟒肉里了。”徐沐风看了看手中的名表说道。
徐沐风倒好了草药后,他就用缸盖盖好,又用床单把缸盖包好了起来,并在上面垫放着几块石头,不让空气跑进去。
徐沐风做好事后,也蹲在火堆边,烤起了蟒肉吃。徐沐风望着不多的蟒肉,心想:剩下好的肉,最多明早吃一顿就没有了。明晚还真没有东西可以吃了。于是他决定晚上去钓鱼。
“你吃了就先睡吧,我晚上钓些鱼以备明天吃。”徐沐风吃着蟒肉说道。
“不行,我要保护着你。因为这森山老林很危险,我怕你钓鱼时会遇到野兽的袭击。”吴芳说,“对了,我忘记去拿子弹,我这下去拿。”,说着,她把登山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在了地方,便走向水井边。她回头红着脸儿说,“徐沐风,你闭上眼晴。”
“干嘛?”徐沐风吃着香喷喷的蟒肉。
“我要脱光衣服,怕湿了。”吴芳羞赧地又扭回头说道。
“我又不是没看过,搞得这么紧张干嘛?”徐沐风咂咂嘴巴说,“好吧,我闭上了眼晴了,仙姐。”
“你就这样一直闭着,等我出来时,我叫你睁眼再睁眼,听到没有?”吴芳慌忙脱了衣服,拿着登山包,跳到水井里不见了。
徐沐风噗哧的笑了,心道,忒爱死了!等你出来时,我偏不闭眼,你也没办法。
吃饱蟒肉后,徐沐风拿起了手电筒,走到房间的床铺边。因为他来时就见到墙上的木板上面,插着几根缝衣的针和挂着的尼龙绵线。
他拿了针和线又走回到了厨房。这时,吴芳已穿好衣服坐在火堆边烤火,她撩着湿漉漉的长发,含情脉脉地看着徐沐风。
装了大约半包的子弹的登山包,被她搁放在离火堆大约两米远的地方,防止子弹和明火碰着发生危险。
“你就出来了?这么快。”徐沐风走到了她的身边。
“我怕你被野狼吃了,不快不行啊。”吴芳格格地笑着。
徐沐风用两根筷子夹着针在火上烧,见针棒烧得红通通的时候,他又找了两根筷子,在针的两头左右用力一夹,便夹成了U字鱼钩型,再把夹好的鱼钩放在边上的石头上晾凉。
做好鱼钩后,徐沐风又把两根尼龙棉线绻缠成了一根四米长的棉线,这样做的渔线很牢固。
徐沐风用手拉了拉韧度,他说这渔线用得好的话,可以钓起四斤重的鱼没问题了。
做好渔线后,鱼钓上的温度已降了下来。针线上有线孔,徐沐风把棉线在嘴上舔了舔,棉线变直,徐沐风便把棉线穿在鱼钩的孔中,又把线打上了死结。
竖在门边有根小毛竹,这毛竹直经三到二公分左右、长四米。
竹头上面绑着扫帚,显然这把长扫帚,是原先的主人用以打扫木屋顶墙上的灰尘用的。
徐沐风用军刀把缚在扫帚上的麻藤绳割断,然后把渔线缚在竹梢上。这样,他就好了一副完整的钓鱼杆了。
随后,徐沐风又用军刀把蟒肉切割成碎小的细肉来做钓饵,一切弄好后,他就去夜钓了。
吴芳把上好子弹的狙击枪,背在肩上,陪同徐沐风一起走到木桥上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