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渔线耷拉在甲鱼嘴儿的外面,两只钩和线是紧紧缚在一起的。
耷拉在外面的鱼钩渔线,恰好挂在抄网上,所以甲鱼挂在抄网上跑不了。
不过,这只受伤的甲鱼上的鱼钩,显然不是白美美的鱼竿上的鱼钩渔线。绝对是别人垂钓时,甲鱼中了钩,挣断了渔线负钩跑。
这只甲鱼,的确是让白美美歪打正着地钓上了。
顾丽便支开大家,她蹲下身体,纳闷地问白美美是怎么回事?甲鱼为什么会咬鱼標?
白美美笑道,“我刚才喝蜂蜜时,不小心把蜜溅在鱼標上啊,然后標又被我不小心踩裂了,我就用麝香膏药粘標,但是我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啊?”
“顾丽:“……””
白小羊这么解释:可能这只甲鱼的嘴上受伤了,便用伤口舔麝香,感觉舒服就不舍得跑了。
顾丽大叫奇葩!
众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顾丽见这只甲鱼大约二斤左在。背上的颜色瞪黄,她把甲鱼翻过腹部来看,腹部很白,白中略带青颜色,这简直和天然的甲鱼是一模一样的。
顾丽连连称奇,这水肥连甲鱼都养得这么滋润!堪堪的好肥水。
“白董,我这样算不算冠军呢?”白美美双眼笑成了一条线,她得意洋洋地问道。
“当然算啊,目前算的,但五点之前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比赛才刚开始。”
顾丽顿了顿,又对大家说道,“我去郭总那里拿鸭肝、鸭肠子给你们钓,好不好?”
“好!”
见白美美钓到了甲鱼,大家一下振奋了起来,兴奋的开锅了。当然了,冠军奖金伍十万啊,真诱人啊!谁不眼红?
随后,顾丽跟着郭孝平去他的养殖场了。
这时,徐沐风眼晴一亮,一位年纪大约十八岁的男孩子也坐在白小羊身边钓鱼。这男孩子相貌清秀端正,但衣着普通,身上只是穿一件红色普通的羽绒服,腿上牛仔裤,脚上白球鞋。
他没带海钓杆,只是用一根普通的4.5米玻璃钓竿,连支架杆都没有。不过他钓鱼的节奏很快,鲫鱼和白条连连上钩,频频扔进他的鱼护里。
可想而知,假设大家剩下的时间里没钓到甲鱼的话,那么二等奖非他莫属了。难道他也是我们邀请来的老板?好像不太像啊,会不会是外面进来钓鱼的人?
为了证实真相,徐沐风来到了吴芳的身边。蹲下问道:“吴芳,那穿红羽绒服的男孩子,是不是我们邀请来的?”
吴芳抬头看了一下,说道:“是的,怎么啦?”
徐沐风惊愕道,“这么小的老板?他做哪行的?”
“开超市。他是孤儿院的,”然后吴芳伏在徐沐风的耳朵边,小声地说,“白小乔前年捐助了五百万给他开超市。现在他的超市开的挺大的,目前他和十几个孤儿院的孩子一起干。生意做的很红火。这男孩子叫魏忠忠,挺讲信用,每年上交50万给我们公司。白小乔一直不让他上交,但他却坚持上交钱给我们公司。呃,你过去跟他聊聊吧。”
“啊?”徐沐风立即站了起来,三步并两步走到魏忠忠身边,他蹲了下来,柔声道:“你好,魏忠忠。我看你钓鱼很棒啊!”
魏忠忠愣了一下,回头见是徐沐风。他便腼腆地笑道:“您好!徐董事长,您过奖了。我是闹着玩的。”魏忠忠立即把屁股地下的小凳子,拎给徐沐风,“徐董您坐吧。”
“不不,你坐你坐,别影响你比寨钓鱼。”徐沐风又把凳子塞在他的屁股下面,“听说,你在开超市?生意还好吧?你今年多大了?”
魏忠忠:“生意还行吧,徐董。我今年十八岁。”
“好小啊。”徐沐风:“超市大吗?有多少平方米?”
魏忠忠:“两千个平方米,楼上楼下各一千个平方米。这超市是我和孤儿院的小伙伴们一起干的。哎,我们脑子都不够使,所以我们都报了夜校上学。白天忙工作,晚上努力读书。我们不会让白小乔姐姐失望的!我们孤儿院的孩子都很爱白小乔姐姐,我们在背地里都叫亲切地叫她母亲。”
徐沐风鼻子一酸,差点眼泪掉了下来。假如这些孩子们都知道白小乔去世了,估计他们都会哭得你死我活的。
嗨――
徐沐风禁不住叹了一口气。
“徐董叔叔,你干什么不开心啊?”魏忠忠歪头问道。
“没有啊,我很开心的。”徐沐风抽了抽鼻子。
顾丽又折回来了,她身后跟来了一位工人。工人提着一只水桶,水桶里装着鸭肝、鸭肠子之类的。
顾丽兴奋的大声叫道,“你们统统过来拿鸭肝和鸭肠子钓甲鱼吧。”
随后,顾丽又来到了魏忠忠和徐沐风身边。她一撩裙子,也蹲了下来。小声说道,“小忠忠,你快去拿肠子来钓甲鱼啊。”
魏忠忠歪头笑道,“姐姐,不用了,冠军让给他们吧,我无所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