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想荣隆却提前截住了那几个人,大堂之上,那些打手对白大少爷交代的事情供认不讳。
后来,县太爷也传唤了春花母女,印证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立时便将她们收了押。白老爷更是当场朝李氏和荣隆庄的二掌柜赔了礼。可是白安罪证确凿,加上这件事他又是以花田绣庄的名义,损害荣隆庄的利益为前提的,虽然最终没有成功,却搭上了一条人命,最后,县太爷判罚花田绣庄没收一半家财,白安因买凶伤人被判监禁5年,春花母女涉嫌谋夺他人财产,由于羽光线事关荣隆庄的未来五年利益,资金庞大,被判处10年监禁,而那几个打手虽然本意只是教训,可是却令伤者致死,最终都被判以流放。而李氏作为受害人,花田绣庄负责赔偿五百两银子在作为李父的丧葬费用。
县太爷的判决下后,百姓皆交口称道。李氏哭倒在公堂之上,最后被荣隆庄的人扶了出去,袁老太他们也去了听审,当她得知袁二的亲事一切都是李大娘母女谋夺李家绣技的骗局,顿时变发了疯,要不是两边衙役拦着,估计她上前生撕了李大娘都是有可能的。
待袁二前前后后将公审的经过说完,袁子忠与李月兰皆是一阵静默。
“小弟,你先回去吧,明儿岳父下葬,今儿我和你嫂子就在这儿歇下了,早上我已经跟爹他们说过了。”袁子忠率先反应过来,起身拍了拍袁二的肩膀,示意他先回去。
袁二也不再多说,朝着李月兰行了一礼,便快步往屋外走去。毕竟这件事的开端是自己的亲事,虽然与自己无关,袁二在面对李月兰的时候,心中仍是有点儿尴尬的。
待袁二骑马走了以后,李月兰也起身回了屋,袁子忠看了看,也跟着进了屋。
屋内,李月兰依旧跪坐在灵前,袁子忠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吃点儿东西吧。”袁子忠端了一碗米粥走了进来,跪到李月兰的对面说道。
李月兰没说话,只是接过瓷碗,慢慢喝了起来。
“你吃了吗?”李月兰吃到一半的时候,猛然抬起头看向袁子忠问道。
袁子忠听到李月兰略带关心的询问,笑着点了点头“你吃吧,我刚刚在厨房吃过了。”
李月兰微微抿了抿唇,继续低头喝起了粥。
“月兰,你都你都没话和我说吗?”袁子忠看着低头喝粥的李月兰,低声道。
李月兰顿了顿,将碗中的最后一口粥喝了下去,放下碗,抬头看了一眼一直望着她的袁子忠,默默站起身向内屋走去。
屋内,李父的东西已经被李月兰和李氏打包成一摞一摞,一个包袱一个包袱。
“这是?”袁子忠看着地上的这一摞摞,一个包袱和一个包袱疑惑的问道。
李月兰走到一个包袱前,慢慢将它解了开来。
“这是我三岁的时候我爹帮我买的启蒙的三字经,这是我第一支毛笔,这是用我爹以前用过的笔给改的,看的出来不?这是”
“月兰”袁子忠缓缓走上前,止住了李月兰的诉说,望着她平静的双眸,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李月兰顺势依靠在袁子忠的怀里“你知道吗?前几日,娘就是这样一件件的告诉我这些哪些是跟了爹一辈子的,哪些是小时候他帮我买的,哪些是娘帮爹做的”
袁子忠搂着微微哽咽的李月兰,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明白我明白”
李月兰却在袁子忠的怀中挤出一丝难看的苦笑,心中微微叹息,我在说什么,你真的明白吗
而就在这时,走在回家路上的袁老太却在盘算着另一番的心思
(草稿,大家将就看,十九已经觉得鼻血快被烧得喷出来了十九休息一会儿再爬上来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