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朋:“我想你是天赐太子任天行的人吧!我有此想法说白了其实也很简单。”
“因为本公子曾审讯过龙志护卫,当日我与左颂秋发生争执之时你作为龙英护卫在场,而就在那一次我却中了蛊虫噬元。”
“本来我没有过多怀疑,只是经护卫描述对你的印象特别深刻,我也做过防备,直到这一次我才清楚的知道当日就是你对我下的毒手。”
“而第二次为迎接任天行,我再次见到了你时,你却给了我一种异样的感觉。”
“你身为龙英护卫却不尽护卫职责与其若隐若离,却对任天行倍加关注,那时你表现的特别不自然。”
“那时我才有所明悟,云澜皇子出行,护卫修为至少也在地元之境,而你身为九品人元有何资格?”
“哼,就算如此也不能证明我是天赐太子任天行的人吧?”黑袍人轻哼一声,辩驳道。
“哈哈,刚才我确实不确定,但是现在我已经深信不疑了!”钟朋睥睨的看着黑袍人大笑道。
黑袍人这才反应过来,手指着钟朋气愤道:“钟朋,你敢诈我!”
“不,不,不…”钟朋竖起一根手指头连连摇晃道:“本公子何必诈你,难道你认为本公子就这点小聪明吗?”
“本公子知道你是任天行的人,就像知道你姓马名为马哈哈一样!”钟朋突然猛地抬头,眼中精光直射进黑袍人眼内。
黑袍人直觉眼睛一阵刺痛,却是死死地盯着钟朋的眼睛没有回避,因为钟朋这一句石破天惊的话让他浑身一震。
“我知道你是任天行的人就像我知道你姓马,名为马哈哈。”这句话直直的插在黑袍人的心里。
自己的姓氏姓名何其隐秘,可以说整个天罗除却有数几个人外无人知晓。
钟朋他又是怎么知道的?看着钟朋的眼神,黑袍人知道这不可能是他瞎猜的。
马哈哈这个名字是多么久远的事情,黑袍人依稀记得自己稚嫩之时自己的父亲抚摸着自己的头哈哈大笑道:
古今天下唯一笑,孩儿,知道为什么为父要为你取名为哈哈吗?
当时的自己还特别不情愿,自己这个名字不知道惹来了多少同龄人的笑声。
马哈哈想起当年的事嘴角不自觉的泛起一股笑意,记得当时自己回答:“这名字难听死了,我不要。”
不料自己的父亲却再次大笑道:“孩子,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叫什么都无所谓。
爹爹只是想让你知道只要今天的你还活着,你就应该放声大笑,因为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孩子,你还小,到时候你就会明白了。”
现在想来自己的父亲当初给予自己的是多么诚挚的愿望美好。
钟朋:“呵呵,马兄不必惊讶,是不是好奇本公子怎么知道!哦,不对,我应该叫你马少主才是。”
少主!黑袍人还沉浸在回忆之中,听到钟朋的话瞳孔紧紧收缩,脑子犹如万千雷霆闪过,这又是多么久违的一个称呼,自己又有多少年没有听过了。
而现在竟然出自一个与自己匆匆见过几次的世家公子口中,他为何会对自己如此清楚。
钟朋:“想必马少主此时特别想知道为何吧,为何本公子对于你的身世那么了解。”
黑袍人此时还在震惊之中,身体如被什么禁锢了一般直直不动。
钟朋:“其实你要知道也不难,若是你能承诺回答本公子三个问题,不管是什么问题你都必须如实回答,那我告诉你也无妨。”
黑袍人木讷的点点头,突然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急忙道:
“不行,钟少所说的确让我震惊,不过却也只得一个,我又为何要回答你三个问题。
做买卖也要公平公道,我最多只能回答钟少一个问题,若是钟少不愿,大可不必说了。”
“好,如此一言为定!”钟朋立马敲死,能得到这个结果,钟朋觉得已经已经够了。
黑袍人觉得自己似乎落入了钟朋的圈套,但是此时他也没觉得什么,钟朋一问最多也不过是与其有关的事情罢了。
自己知道的也不多,就算告诉他也没什么所谓。
钟朋:“当日在醉香楼本少受马兄蛊虫噬元之伤生命垂危,得亏那次马兄有所顾虑才使得我能化险为夷。”
“当我恢复之后,我曾向我钟叔问起过自己为何那样。从我钟叔口中才得知自己是中了毒宗蛊虫之毒。”
“而现在毒宗已被尽灭想要深究已是不能,继而我不断翻阅天赐古籍与毒宗相关的事情。”
“古籍记载已经模糊根本难以齐全,直至这次你对我下手我才从中明白了一些事情,一个被世人所不知的惊天之密。”
钟朋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笑着看着马哈哈。
“什么惊天之密?”马哈哈被钟朋这么一说,激动的往前走了两步,却是碍于自己的立场又驻足在那,其表情却是特别急切。
哈哈,又是一个诱惑!!明天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