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如此骄傲之人,肯屈居人下,定是燕王有过人之处。”
“你二哥说得对,燕王从小便被叫做南风第一废物皇子,可他刚到北凉不足一年就搞定了苏家,收服了周家,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天狼族竟然也愿意听他调遣,这是当今圣上都做不到的事情啊。”
“如果说他隐忍十六载只为今朝,那实在是有些骇人听闻,但这一年的凉州传闻如果都属实,那燕王就太可怕了。”
“如此人物我们马家不但不能得罪,还要巴结啊。”
马应雄扫视三个儿女,眉头皱成了疙瘩。
“爹,孩儿去会会这个燕王,看他有几斤几两。”
马奎一拍桌子,瓮声请命。
马应雄摇摇头,他深知这个大儿子打仗还行,对于外交简直就是个白痴。
“彪儿,此次看来要你亲自前去了,为父若去,定会引起圣上猜忌,如若派去个小官,又得罪了燕王。”
马彪急忙应下,点头道。
“爹,孩儿正有此意,一年时间从废物皇子变成了北凉王,孩儿也十分好奇,而且今年的朝廷的春耕拨款迟迟没有动静,孩儿也想去找凉州做笔买卖。”
“好,将爹收藏的那几根两米长的西域大牛鞭带上,别弱了咱西域的气势。”
“爹,孩儿打算将清荷献给燕王,当做贺礼。”
“什么?”
“不行,传闻那燕王好色如命,后宫佳丽三千还常去怡红院,你将清荷送去,不是把她往火炕里推吗?”
马应雄一惊,马繁华大声反对,马彪急忙解释道。
“爹,三妹,清荷留在我们这里对她对我们都不安全,现在只有送去凉州才是最好的选择。”
“以清荷的姿色,相信在燕王后宫日子不会太差的。”
马繁华还要反驳,马应雄点头道。
“确实如此,清荷的身份如果暴露,不只是她,恐怕我们马家也要死无葬身之地。”
“不行,反正我不同意。”
马繁华一边说着,一边向外跑去,马应雄刚要训斥,马彪劝道。
“爹,我们自幼与清荷一起长大,如果不是清荷身份,孩儿也不忍心将她送走,更何况是小妹呢。”
“您就别说她了,孩儿已经与清荷谈好了,他也愿意去凉州。”
“哎,清荷是我养大的,老夫也不舍啊。”
马应雄低头哀叹一声,随后吩咐道。
“彪儿,哪怕我们损失一些利益,也要让清荷在那边过的好一些。”
“爹,孩儿明白了。”
就在西域马家准备送牛鞭送美女与刘十九结交之时,南诏陈家却在计划如何为陈宣霖报仇。
陈溪渊得知爱子惨死已经晕过去了好几次,好不容易缓过劲,悲声道。
“宣福喜爱舞枪弄棒,老夫为他改名宣霖,古书有言……”
“你们的爷爷为我取名溪渊,寓意……”
一套开场白说完,陈溪渊又晕了过去。
陈宣仁急忙掐人中,见没有反应,又用力的掐了一把大腿里子,这才将陈溪渊疼醒。
“哎,宣福喜爱舞枪弄棒……”
“你们的爷爷……”
“爹,要不咱们跳过这段吧,您的气力现在只够说完这些的。”
“是啊,爹,我们倒是有耐心听,但您的大腿里子也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