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冰颜刚刚从清茶室出来,就看见白冰卉急急忙忙地冲着她走过来了。
“怎么样?”魏冰颜迎上去了,降低声音问道。
白冰卉道,“沈柔若跟她的婢女去了四合院儿,小姐,果然不出乎你的预料,沈柔若想法不正,估计只怕是朝着老爷子去的。”
魏冰颜脸沉似水,“交待李永了吗?”
“和他讲了,让他一步也离不开老爷子身边。”白冰卉道。
“咱们赶快跟着去,沈柔若这个家伙不同凡响,仅靠李永还是不成的。”魏冰颜讲着,已经大步流星朝四合院儿走去了。
和沈威等一起工作的同僚在宽敞明亮的正厅的魏忠的确饮酒过量以致酩酊大醉了,他是个士子,平日饮酒是为了交际,而沈威和别人都是武将,饮酒是海碗海碗地豪饮。
魏忠哪能跟他们喝,一轮下来,已经醉烘烘的,沈威才让婢女扶着他到厢房歇脚。
李永因有了魏冰颜的叮咛,没有胆子敢离了魏忠一小步儿,亲自搀着魏忠出现在厢房。
那两个婢女伺候魏忠轻轻的躺下去后,就离开了。
李永看着神态殷红色的魏忠一下,就想去叫沈家的婢女帮忙打一盆温水前来,他要给魏忠擦下脸,可是外边儿已经不见了婢女的身影,他不好离开。
还得让人去和太太和小姐讲一声呢,要不然让老爷子就那样烂醉如泥的在沈家,也有一些失常了。
他感觉刚刚沈威这一些人是成心想要劝醉老爷子,老爷子是一个温文尔雅和煦的文职官员,那几个却都是犷放的习武之人,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毎一次老爷子谈及太子的事情,他们就不停的劝酒,莫非这还并不是有意的?
“李兄弟,我给你们老爷子送了解酒汤,你怎么站这外边儿呢?”李永笔挺的站在外边儿蹙着眉头反复的琢磨时,就听见一道清脆声在一旁响起,回首,原来是沈小姐身边的婢女。
“多谢涟漪小姐。”李永探出手来要接下精美的碟子上的药,却是被涟漪让过了。
“你一个男人,如何服侍老爷子按照医师的嘱咐服用药物,还是让我来吧,我们比较仔细一些的。”涟漪笑意盈盈的讲。
李永笔挺的站在外边儿一动不动,“不辛苦涟漪小姐,平日离家在外,都是我在伺候咱们老爷子的。”
涟漪笑着说道,“我清楚你担心他人服侍不好你们老爷子,不过,我适才看到魏太太身边的婢女去了宽敞明亮的正厅寻你,不知道寻你有什么急事呢。”
莫非是太太寻他有事情?
“要不要,我先将药搁下,在这之后为你站在这外边儿看着,你先去问一下你们太太寻你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涟漪道。
李永即是担心萧氏身边的婢女找不着他,故而才想去正厅看一看,又听涟漪讲不进去独独仅在外边儿,点下一下头,“那麻烦涟漪小姐了。”
他拿过涟漪手里边儿的精美的碟子,快速的走入屋子中,由于药汁还冒着白烟,就没有马上喂魏忠喝掉,他出门,对涟漪笑了一下,昂首阔步地朝宽敞明亮的正厅走去。
李永刚离开没有多久,沈柔若就出现了,她转身看了看附近,对涟漪千叮咛,万嘱咐道,“你在外边儿看着,任何人都不要进入。”
涟漪表情复杂地看着沈柔若,“小姐,你这一进去……是怎么样也没有办法洗清了。”
沈柔若冷冰冰的看了看她,无比坚定的把门打开了。
在沈柔若前腿儿迈入屋子中,魏冰颜和白冰卉的身影就出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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