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实生活中,走在去天海大学的路上,此刻,顾阳的心情一片愉悦。
这些天来,每天都在忙事情和与人对喷,这种紧凑的日子过得十分压抑,而最后一击是由国学大师叶谦出手,而非是自己,这点让他无法尽兴的道出心中所想。不过,最后导演秦一生自己跳出来作死,正愁着无法尽情释放的他终于可以借此机会,将心头的这股郁抑之气全然挥泄而出。
别嘴炮,求碰见。
这六个字彻底释放出了自己心头郁抑之气,在微薄上回复了这六个字后,顾阳从身体里的五脏,到体外的毛孔,每一处都透着一股长久爽意。
太舒爽了。
想站在道德至高点来指责他,那个导演想得实在是太好了。
他怎么可能给秦一生这样的机会
这六个字彻彻底底的将对方的嘴封住,连还口的余地都没有。
求得就是一个碰面
想到对方在这六个字回复下的反应,顾阳不由的轻笑几声,迈进了办公楼。
人不作死,就不会死,这句话,几成箴言。
今天来到天海大学,主要原因就是他要感谢自己的老师叶谦,感谢他在最关键的时候站了出来,把对方这股的歪风按了下去,虽说国学大师并没有明面上出面,事实上只要是对圈子里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那出面力挺顾阳的国家作协主席齐问,就是国学大师的弟子之一。
进了拿了熟悉的办公室,叶谦正在练习书法,如同是一株青松站立,手中的毛笔沾上浓墨,正在宣纸上笔走龙蛇。
顾阳噤声。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看着对方在纸上挥写。
不过半分钟时间,圆中有方四个字跃然纸上,字意饱满而洋溢,雄浑大气而不显张扬。
写完这四个字后,叶谦搁下笔来。微笑着抬头看向那张年轻的面孔:你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顾阳微微低头,道谢道:老师,这一次学生是过来感谢您的帮助,谢谢您支持我的行动。
叶谦摆摆手,态度谦和而自然:这没什么,和人论战不是什么坏事,对你的成长有好处,而且秦升那几个人的确做的太过了。这几年文坛的确是越来越躁,炒作,互骂,这股歪风邪气的确需要整治一下,文坛不应该是这样的,扫了他们的确会清静很多,对了,你最近又什么计划吗
周行的专辑即将外售。会前往韩国去宣传一下,到时候我可能也要过去看看。
嗯。出去看看其他国家的风光,增长见闻,对自身的阅历有不小的助益,等你回来以后,我们就去外地游历吧。你的作品还是少了点,游历完之后。最好静心去写点东西,沉淀一下。
是,老师。
顾阳点头称是,又和叶谦聊了一会儿,便从办公室里退了回来。
在临走的时候。国学大师将他写的一幅字送给了少年,圆中有方,这是对他的一种期许
从最近这一年里发生的事情来看,国学大师叶谦对他看的很重,也帮了他很多忙,他自然不能让这位可敬的老人失望。
正如老人所说的,的确,自己手上的作品实在是太少了,论及来,只有一本佛本是道,就算是名气很高,但论起文学价值来,并不算极高,再加上将开的龙蛇演义,也不足以代表什么,游历之后,是时候挑选一部实体书来发表了。
包括当前几天作协主席齐问出声帮他说话时,也没有过满的说他现在就可以加入作协,而是以如果他以后的作品更好的话,才能加入。
即便是人脉够强,若是自身不够强力,也不足以让自己登上华夏文坛的真正巅峰。
这一点,他很清楚。
而在这游历过程中,自己也可以拿出前世的一些诗歌散文来,在杂志上发表,用以辅证自己的名气,而且,在这段日子里,自己的文学素养也跟着提升了上来,完全可以写几篇参杂进去,看看自己目前的水准如何。
那些前世的作品,再怎么厉害,终归是前世的财富,自己的眼界是有限的,十几几十年后总会有用完的一天,自己的才华沉淀够了,才是真正的底蕴。
说起来,诗歌杂志青芽那边,自己好像是有一段日子没投稿了,这时候正好用上。而当初出版自己佛本是道的出版社联系人,自己也可以联系一下,为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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