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程,步履艰难的向着远方走去。
“包子!热乎的包子!”“来客官您拿好了,俺们富盛元的包子绝对好吃!”卖包子的小贩大声的吆喝着。
何天赐看着眼前的这包子摊位,不禁想到了金陵的小笼汤包,添了舔舌头,回想着以前在南京吃过的小笼汤包的味道。从被大嫂救下来到现在,已经整整一天了,何天赐一顿饭也没吃上,摸着羽绒服的口袋,因为自己是晚上穿越过来的,这衣服里面除了给自己治疗感冒用的青霉素、再有就是红色的“mao爷爷”了。也不知道“mao爷爷”好用不好用,在寒冷与饥饿的双重打击下,何天赐鼓起勇气向着包子摊位走去。
看着头戴狗皮帽子的小贩,何天赐越看自己手中的这“mao爷爷”,就越格格不入,无奈为了活下去何天赐只能赌一把,一边小心将手中的mao爷爷递过去,一边说道:“老板,给我来十个包子!”
“哎呦喂!”这小贩看着这红彤彤的“mao爷爷”,双眼一瞪,伸出油乎乎的手,指着何天赐道:“哎,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找打啊,这是什么?想拿冥币糊弄大爷是不?快点拿着你这冥币滚!”看着直愣愣依旧站在自己摊位前面的何天赐,这小贩两手掐腰,对着何天赐破口大骂:“他妈了个巴子的,我说你小子还不快点滚,非得等着俺削你啊!”
“哎!你看这年轻人穿成这样,八成是脑子不太好!”一旁的一个小贩一边拉着包子店老板,一边劝道。
何天赐看着周围这些人鄙夷的眼神,,一屁股坐在地上,在心里大骂道:“这都什么年头,‘mao爷爷’都不管用了!mao爷爷啊,你要是在天有灵,就把这群反geming带走吧!”
“再转念一想,光绪三十三年,恐怕这mao爷爷,还没出生呢吧!”
何天赐绝望的将手中的“mao爷爷”撕个稀巴烂,苦笑着道:“看来这‘mao爷爷’也不是万能啊!”行人关注的不是被撕烂的‘mao爷爷’,这红彤彤的‘mao爷爷’在他们的眼里不过就是冥币,他们在意的是何天赐这奇怪的话,对于何天赐这些奇异的举动,对于这些人来讲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这年轻人脑子不正常。
“走吧!估计这小伙子就是脑子不正常,……听说前面可是有热闹看啊!”
“这倒是,这事还是大事呢,俺跟你说啊,都说这张总办的宝马一到咱镇安那,就生病了,啥都不吃了,这不请好几个兽医也没给治好,这回张总办可是下了大本钱了,说治好宝马必有重赏啊!”
一听这话何天赐可是眼前一亮,都到这时候了,还管什么自己是不是精神病,最重要的是自己会给畜生看病啊,这就能养活自己,急忙起身拉着刚才说话中年人问道:“你说谁的宝马生病了!在哪?”
“张总办啊!就在西面的镇安大街上!”这中年人,被何天赐搞得一愣,下意识的说道。一听这话何天赐连谢谢都忘说了,大步流星的向着西面跑去。“脑子有问题吧!”两个看热闹的人一口同声的说道。
不过这遇到张锡銮后面的事情就幸福的多了,比起上面可就是diao丝逆袭了,这张锡銮可是何天赐的大贵人,这给张锡銮治完马后,就当上了马弁,这以后的生活可就不愁了!
天空中繁星闪烁,夜色像一堆堆石头,向着落满了积雪的大街上挤压过来,仿佛要把大地压垮,往事像一条条线索在夜色下索串联起来,不禁让何天赐心里一阵凄凉。望着远方的村落,何天赐不觉流下了眼泪,也许自己真的再也见不到自己亲爱的父母了,也许这个乱世便是为自己打造的吧,都说乱世造英雄,也许自己也有英雄命吧!
一个民族正经历着动荡,我在被幸运之神垂青。现在正是中国人民遭受痛苦的时代,老毛子和小鬼子在东北无恶不错,而我们的天朝大清竟然划辽河以西为中立区,辽河以东为小鬼子跟老毛子的交战区,也许自己这个未来人真的肩负着挽救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东北人民的使命,也许自己肩负着中华民族复兴的使命吧,也许属于自己的时代终将到来吧!
既来之则安之,来到这个时代就需要适应这个社会,只有你适应了这个社会,社会才有可能被你改变,一番思索之后他便决定,首先要会写毛笔字,说来可笑,但是时代不同,自己若是无法执笔,岂不贻笑大方。
其次乱世中弓马骑射,定是必修之学,最不济逃命时也能比别人跑的快些,幸运的话,带出一些兵卒,他日驰骋天下也未尝不可。
再者就是得有一定能力让自己腰包鼓起来,乱世之中兵马钱粮只要拥有一样,就能在这片大地上生存下去。
最后就是,现在自己无依无靠,既然做了张锡銮这颗大树的副官,那么就安心来慢慢做.最有利也将是这个身份,一个穿越者的身份,自己恐怕是这个时代唯一能够以先知身份出现,走在历史最前沿的人,毕竟自己历史学课还是能做到几分未雨绸缪的。天时地利人和只要尽在我手,吾当无往而不利!
想完这些之后何天赐感觉有些累了,不知不觉两只眼皮便合在了一起。这一业何天赐睡得特别的香,他知道今天过后,他不再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兽医专业大学生,这一夜之后他将以一个大清朝人民的身份出现,或许他将肩负起民族复兴的重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