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边尚子闻言却是冲着牛一山嫣然一笑,并不说话,然后目光流转,看向稳若泰山一般坐着喝茶的牛二山。
牛二山在穗边尚子的视线下,轻轻地咳了一声,转向牛一山说道:“咳咳!大哥啊,这是菜刀帮和樱花会之间的琐事而已,我们牛氏双雄是云州的黑道,若是插足太多似乎不太好啊,大哥你放心,尚子已经跟我保证了,肯定不会取你的性命的!”
“你……你,”牛一山闻言,脸色剧变,指着牛二山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牛二山却是似乎没有看见牛一山的脸色,继续说道:“大哥,你老了,已经跟不上时代了,樱花会来势汹汹,根本就不是你我兄弟能够阻挡的,还是作壁上观吧,凭借我和商子之间的关系,不会太为难你的!”
牛一山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半晌方抬起头声音嘶哑地问道:“老二,樱花会给了你什么好处?”
牛二山却是冲着台上的穗边尚子笑了一笑,目光中充满了淫邪,而那穗边尚子闻言也是盈盈地走向了牛二山,牛二山在众目睽睽之下,张开双臂将那穗边尚子搂在了怀里。
穗边尚子伸出素手,在那牛二山的胸膛之上画着圆圈,右腿抬起,轻轻地摩擦着牛二山的下身,一双媚眼笑盈盈地看着牛一山,口中娇声说道:“牛老大,你老眼应该没有昏花,这下明白我们直接的关系了吧,按照你们华夏的叫法,奴家应该算是牛老大的弟妹吧!”
牛一山见到二人的丑态,已然是气冲斗牛,再一听穗边尚子的话语,老头顿时感到热血上涌,再也忍受不住,就要纵身上前灭杀穗边尚子,却是身形刚一动,便胸腹间一阵剧痛,喉头一甜,一张嘴,一蓬鲜血已然喷洒出来,整个身子颓然落回了椅子上,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而牛二山却是根本没有在意,下身已然高高地鼓起,一双手不停地游走在那穗边尚子的全身,心里暗暗赞叹这个天生尤物,他虽然年岁也已近六旬,但是常年练功,身体素质比之年轻人也丝毫不差,生性好色,自诩风流,前些日子来到应州城之后,穗边尚子便自荐枕席,二人勾搭在了一起,一个好汉不减当年之勇,如同色中饿狼,一个床技一流,风骚无比,于是这对狗男女厮混在了一起,更是合起来设计了这个阴谋。
牛一山见状,不由将眼睛紧紧地闭上眼睛,两行浊泪滚滚而下,口中喃喃说道:“牛氏双雄,纵横云州,如今声名扫地,竟成民族罪人了!”
而牛一山身后的那些手下,却是一个个都是无动于衷,无视于牛一山的无助,很明显都是牛二山的亲信。
“无耻狗男女,大庭广众之下,作此丑态,真是不要脸!”程红芳看不下去了,出声叱道。
此时穗边尚子在牛二山的怀里已然是娇喘吁吁,二人都是衣带半解,看样子都有可能在众人面前来一场肉搏战了,闻言却是分开了些,那穗边尚子在牛二山的怀里站直了身体,也不理会胸前和服已然半敞开着,对着程红芳媚笑着说道:“嘻嘻,小姑娘还是个处子吧,你是没有尝到过这其中的滋味,等姐姐一会儿给你找几个猛男,你就知道其中的乐趣了,到时候食髓知味,恐怕都离不开男人了!”
“无耻!禽兽!”论脸皮厚,纵然是男儿性格的程红芳也完全不是那穗边尚子的对手,只能是唾骂了一声无耻,视线转向了一边,似乎多看那穗边尚子一眼,都是一种耻辱!
“哈哈哈!”穗边尚子却是张狂地笑了起来。
吴赖却是也跟着仰天狂笑起来,清朗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大厅:“哈哈哈!芳姐,你干嘛要侮辱禽兽啊?若是让天下的禽兽知道你将它们和这个下贱淫荡的倭人说在一起,岂不是会让它们大大的不满?”
穗边尚子闻言顿时笑声一敛,若是场内最让她痛恨的倒不是她的老对头赵多熊,而正是这个看上去一脸坏笑的小子,刚刚在樱花俱乐部的大门处,便对自己极尽侮辱之能事,如今还是这般张狂,这让已经掌控了整个局势的穗边尚子心中极为地不爽!
“臭小子!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但是今天既然胆敢帮助菜刀帮,踏入我樱花会的大门,而且伤我手下性命,今日若是让你活着离开,我穗边尚子誓不为人!”穗边尚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吴赖淡然一笑:“呵呵,这个倒不用担心,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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