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丝表情。
果然,池绣愣了一下,“你做的?”
“说话是要凭证据的,没把握的话语可不能随便乱说。”他眯了眯狭长的黑眸,他有点不悦的抿唇道。
“那你会不会放人进来?”池绣咬着唇瓣,双目回看着他。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如果能讨本王欢心,或许我可以考虑一下关好大门。”
晏君清低低一笑,撩起她胸前的秀发,邪肆的把玩,还有意无意的擦过了她的酥胸。
池绣身体轻抖了一下,毫不客气的拍开了他的手,脚步不禁向后退了一步。
“少数人面前弹琴是弹,多数人面前弹琴也是弹,又有什么区别?更何况,你不是也说过我几乎没有赢的可能吗,那我还有可期待的?横竖都逃不过,那还不如别挣扎了。只不过,会输得更没面子罢了。”
她冷哼一声,轻勾着红唇,语气讽刺。
其实她自己也清楚,她不过是个半吊子,怎么可能会赢得过出身皇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郡主呢?
不管是论读书还论琴技,她接受的教育一定会比她一个山野丫头好得多。
但是,不蒸馒头也要争口气,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即便是输了,也就不会那么愧疚了。
从研究演奏古琴的感情,也就是从接触小洛开始,到指法的钻研,再到现今的声乐磨合,她也算是用尽了苦心。
晏君清皱了皱眉,有点不满池绣对自己越来越强烈的抗拒,他算是忍了她一遍又一遍。若是换做别人,他岂会有这么好的脾气?
“骨气倒是够硬的。”他冷冷的看着她。
“过奖了。”
“就算是再傲骨的女人,也要学会适时服软,你这么的肆无忌惮,一次次的抵制,就不怕惹怒本王了,定你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
“王爷要的绝对服从,是从身到心的,而不是强迫得来的。我相信王爷要制服一个人,还不会卑劣到用权力来压制的地步,而是凭本事,让她完全屈服。”池绣对着他淡淡一笑,可眼神却是略带挑衅的意味。
“呵,这只是你自认为的有恃无恐,你就那么高看本王?而且,要一个不听话的女人屈服,怎么就不能先从身体开始呢?”
说着,晏君清似笑非笑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凉薄的嘴唇勾出一抹极其戏谑的弧度。
“你……”池绣一下语塞,对上他那不怀好意的眼神,美眸里不自觉的多了一丝防备,毫不思索的就脱口而出,“下流!”
“这就下流了?要不要本王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下流?”他微勾的嘴角有着不可描述的邪魅,幽如寒潭的眼瞳里似是暗藏了什么。
晏君清缓缓迈开脚步向池绣走去,高大挺拔的身姿如豹一样,极尽优雅和尊贵,却又带着捕食猎物的危险气息。
“不需要!”池绣脸色微变,他每靠近一步她便后退几步。
可没退几步的距离,她的后背就贴上了冰冷的墙壁,顿时心中的警声大响。
他把她围在了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双手撑在墙壁上,目光冷冽,薄唇微启道:“耍小脾气可以,但不要试图挑战本王的耐性,否则我可不能担保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的抚摸犹如羽毛一样轻轻滑落,修长凉薄的手指动作十分轻柔,无声轻抚着她巴掌大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