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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潘少是吧,你这太过了也,缓两天得了,人家老板买点包子也不容易。这豆浆弄了一地,真是可惜了。”
潘少,白眼叱道:“这是我的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你一个老人,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一边去,走走走。”
老人,走过去想理论,两句说道:“你这年轻人,你这么做是不道德的,我跟你讲!”潘少,嘴角一扬,蔑视的说道:“道德?这年头道德有个几把用,这年头也只有你这种老卵货,还把道德挂在嘴边,你也不看看自己半截头埋进棺材里的人了,好好待在家里
等死也就算了,倚老卖老的还要跟我讲道德?你要是有道德,你把你棺材本拿出来给他抵房租啊?!”
老人一听,气得她七窍生烟,灵魂差点儿离了体,扬起手里的拐杖,就要打,斥责的说道:“你你这个小狗比崽子,看我不打死你!”
“还来劲了是吧?老不死的你,给我滚开!”
潘少怒斥一声,用力对着老人就是一腿。老人身形一晃,噗通跪在地上,差点儿没被踢死过去,明白过来以后还扬言说要豁出这条老命也要打死那个小狗比崽子,被旁边的人生拉硬拽的抱了过去,避免二次伤害
,这回事看热闹的人离得也都远远的不敢去得罪那恶少。门外喧哗声起,包老板一看是老人被打了,此事因他而起,压抑在心中的怒火,再也忍受不了,拿起大铁勺,冲了过来,点指说道:“潘兴,你太嚣张了,三番五次涨我房租
我都忍了,今天你打人就是你的不对,你必须向老人家道歉!”潘兴,蔑睥的冷冷说道:“哟呵,包豹你不怂了?哎呀,我真是不知道你父母怎么跟你取得名字,包豹?你这胆子真的就像是一只被包围在笼中的豹子,怎么自己受了气忍着
,见别人受了伤害不能忍了?你就不服了?不服,你来打我呀!”
“唰——”
包老板气得牙关紧咬,手里的大铁勺子抡开了照着潘兴脸上抽了过去。“呀呵!有意思,知道还手了!哎呀呀呀,总之呢,你潘少我长这么大,总是碰到怂比蛋子也怪没劲的,你是头一个知道反抗的人,虽然你也是个怂比!”潘兴,不紧不慢
的抽手过去,抓住了包老板的胳膊,扭着胳膊,用力翻转过去,照着包老板的头上狠狠砸了过去!
“咚——”
这一下过去,潘兴没留手,包老板额头上顿起一个紫色的大鼓包,好悬没把脑壳敲破了,身形一趔趄,稳稳心神,只觉头痛欲裂,冲过去照着潘兴抽了去。
包豹是在压抑和震惊中打出的这只铁勺子,是人的本能攻击,而潘兴得意忘形,根本没把包豹放在眼里,恰恰被一下子抽在脸上!
“咚——!”
潘兴嘴角流出了浓浓的鲜血,发出变态似的笑容。
“哈哈哈——”
“痛快——”
“真痛快,长这么大,我还真没让人打过,原来被打的滋味这么有意思!”
笑过,潘兴脸色骤凝,拍了拍巴掌,冷冷说:
“都出来吧,这个人打了我,给我残了他的那只胳膊!”
话落,十几个身穿黑衣,手持棒球棍的男人,走到了潘兴身后。“潘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