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座边关重镇,重要到由龙廷帝国和部落王国,分而据之。
奔腾的江水,把这座城池,分割成两个部分,一排排整齐列装的殖装,正站在江边,严正以待,随时警惕着对方的殖装,做出什么冒犯性的举动。
一尊尊,巨大的,需要几台殖装,才能搬运的电浆炮,正在河边上,蠕动着那腥臭的大嘴,那灌满电浆,随时准备喷射的囊体,在电浆炮后面,堆满了半个城墙,这是连变异鲸,都能毙命的强横武器。
即使是专属殖装,也不敢蹭其锋芒。
只不过,如此笨重的电浆炮,根本没有正面击中专属殖装的机会。
细密的鳞片,覆盖在他的身上,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大号的花骨朵,但是四根堪比柱子粗细的腿,在坚硬的城墙上,抓出了一片片细细密密的裂缝。
那足有半米长的菱形指甲,就像是经过淬炼的骨刺一样,把这个大号的拼凑生物,死死的固定在城墙上。
几台殖装,正在往它身侧的口器中,填充腥臭的肉丝,这个大家伙的食欲,令人瞠目结舌。
身披白袍的大主教,正骑在一匹变异的白马身上,在身后扬起一片烟尘。
他是大主教,母神教中高高在上的大主教,但是,此刻他只带了两个随从,就匆忙的从北方的圣山南下,甚至他已经两夜没有休息了。
“等我见到那两个家伙!我一定要狠狠的教训他们一翻!”那慈祥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焦急,“兽潮就要来临,这两个家伙,却把精锐堆到了内部,准备内战?难道他们想死不成?”
难道他们想让防御墙被突破,让人类几千年来辛辛苦苦,建立下的防御圈,化为泡影不成?
夹杂着白发的头发,在雪白的神袍上飘荡,就在五十年前,他还是一名普通的白衣神官的时候,他亲眼见到过那惨绝人寰的地狱。
尸体,无穷无尽的尸体,倒在防御墙下面,甚至有的地方,都堆到了防御墙的高度,被逼无奈的人类,只能派出一对对敢死队,来到墙外面,清理那些已经堆满了腐臭,和血浆的尸体。
他只是一名普通神官,但是他足足有一个月没有合眼,他已经不知道在他的手底下,治好了多少人,又死掉了多少人,几度昏阙,醒来后只有已经把嗅觉麻痹的腐臭。
天是红的,地是红的,墙是红的,连红袍神官的袍子,都没有那样红,他不知道那些变异体有没有灵魂,但是他知道,在那短短的一个月内,三大帝国和母神教,葬送了近千万的人类精锐。
那些飘荡在天空中的灵魂,化成惨绿色的光,在兽潮过后的几个月里,把整片苍穹烧成了不夜天。
连最坚硬的岩石,都落下了泪水。
可是,现在,他们在做什么?
超过十万的殖装军团,已经堆到了凤凰城,虽然这些人,对于漫长的防御墙的兵力来说,九牛一毛,但是,这就是一个导火索,葬送全人类的导火索!
心急如焚,这名在无边无际的血海中,活下来的大主教,深深知道眼前的平静,是多么的可贵。
白色的鬃毛,随风飘荡,这是一头,罕见的,毛发没有变异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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